本帖最后由 神秘老太 于 2019-1-20 16:47 编辑
蝶变【四】
七、谜女孩丢了 一天晚上，吕浩宇的爸爸和阿姨从国外回来了。爸爸向儿子打听一下他们走后公司的一些情况之后，就问起东泰换橱窗广告的事。吕浩宇告诉爸爸：“非常好！出乎意料之外。海阔天空广告公司这个画师水平的确太高了！速度快，质量好。这个小姑娘，真是一个让人解不开的谜。她来这里仅仅半个月，就用他那无穷的魅力征服了她身边所有的人。我带她来的那天，因为在公司不好安排她住宿问题，我就把她带回咱家。可是我奶奶非常喜欢她，说什么也不让她走。现在还在楼上和奶奶聊天呢。
吕浩宇的爸爸说：“你让她下来，我和你阿姨见见她。”“好吧！”
吕浩宇很快地上楼，把孙石坚领下来，见他的爸爸和阿姨。当他们从楼梯走下来那一刹那，爸爸、阿姨、孙石坚三人同时像被人施了魔法，立即被定住了，目瞪口呆，一动不动。
突然女主人李梦竹扑了上去，紧紧地抱住孙石坚，泪如雨下。她哽咽着说：“这不是梦吧？”吕浩宇的爸爸吕钟发也一把拉住孙石坚的手说：“吕蝶，你终于回来了！太意外了！这是天意！是天意呀我！”
这个场面让吕浩宇惊诧不已，他问：“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们认识？”
孙石坚非常冷静，面无表情地说：“董事长、夫人，我想你们可能认错人了，我不是吕蝶，我叫孙石坚，孙悟空的孙，石头的石、坚韧的坚。对不起！你们回来了，我就不打扰了，我马上搬走。”
说完急忙上楼收拾她的东西，准备走。李梦竹和吕钟发，撵到楼上，可是怎么也敲不开她的门。吕浩宇也上楼了，急忙问：“爸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吕钟发说：“她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吕蝶。”
吕浩宇非常吃惊：“吕蝶？妹妹？我什么时候有个妹妹？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呢？”
屋里的女孩哭得非常厉害：“我不叫吕蝶，我是孙石坚，孙悟空的孙，石头的石，坚韧的坚！”
吕钟发说：“小蝶，原谅爸爸吧！你没考上大学，爸爸一时生气，说不再管你了，可是我们能不管你吗？你失踪后，我和你妈千方百计到处找你，可是一点线索都没有。这是天意，让你哥把你领回家，孩子，原谅爸爸妈妈吧！我们会好好地补偿的。”李梦竹：“小蝶，不要和爸爸妈妈怄气了，我们都非常爱你，开开门，我们好好谈谈吧！”
屋里传出来的是吕蝶凄凄惨惨的哭声。吕钟发和李梦竹一直站在门外唠唠叨叨地劝说着。
旁边是奶奶的屋，她听着家人呼呼啦啦都跑上楼，不知发生什么事了？刚要出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了？就听见吕钟发告诉吕浩宇：“她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吕蝶。”老太太踉踉跄跄扶墙回到床上，一下子躺下了。吕浩宇在走廊听到奶奶房间咕咚一声不知发生什么事了，立即开门进来，大声喊道：“奶奶，奶奶，你怎么了？” 奶奶说：“不要惊慌失措，奶奶没咋的，就是一时着急没站稳。来，快扶奶奶坐起来。”
吕浩宇问奶奶：“奶奶，我从来没听过我还有个妹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奶奶说：“说来话长，有时间奶奶全告诉你。你先出去看看，看看你爸爸和你阿姨和孙石坚谈好了没有？”
吕浩宇出去看看，仆人王姐告诉他：“先生和夫人怎么商量，孙小姐也不开门，他们没有办法，就回自己的房间了。你阿姨嘱咐我，让我在走廊里看着孙小姐，千万不能让她跑了。她在屋里一直在哭，现在刚刚平静下来。少爷，您去照顾一下老太太吧！她心脏不好，好好劝劝她老人家，千万不要着急上火。”
吕浩宇重新走进奶奶卧室，坐在奶奶身旁，紧紧地抓住奶奶的手不放，他说：“奶奶，我是你最爱的宝贝孙子，为什么咱们家这么大的事，您要瞒着我？请您把这些事都告诉我好吗？”
奶奶说：“我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即使是天大的秘密，也会有真相大白的这天。我就从头说起吧！你爸爸和你妈妈结婚之后，不到一年，俩人因为性格不和总打仗，你妈性格暴烈，你爸爸比较软弱，尤其是你爸爸是个大孝子，你妈和他大吵大闹，他总是忍着压着，怕我生气，就这样你妈妈以为你爸爸因为没理才不敢反驳。后来你爸爸出去经商，借机长期不回家。在你六岁那年，你爸爸回来要和你妈妈离婚，我坚决不同意，我非常喜欢你，我不想让你不是没爸爸就是没妈妈、一直别了很长时间。可是有一天，你妈妈告诉我，她和你爸爸已经办了离婚手续。你爸爸回来，我和他大吵大闹，不饶不依。可是他们已经办好了离婚手续，我也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万万没想到的是你妈妈就在那天晚上跳楼自杀了。我恨死你爸爸了，他们俩狠心地把你留给我，我整天眼泪不干、你爸爸借口工作忙很少回家。 一年之后，他把你李阿姨领回来，说是已经登记结婚。木已成舟，我也就什么都不说了。可是后来我听你爸爸最好的朋友说，你爸爸和你阿姨已经好好多年了、所以我认定你阿姨是造成你爸爸妈妈感情破裂的罪魁祸首，因此我非常恨她，从来不给她好脸。就这样同在一个屋檐下，婆媳关系越来越僵，形同陌路。
我把我的全副精力都放在你身上，每天都给你上外语课，我一心一意培养你出国留学。后来你到底出国了。
1999年你爸爸突然和我说，他和你阿姨有个女孩叫吕蝶，她生下来之后一直在她姥姥跟前长大，现在她姥姥去世了，他们要把孩子接回来。我坚决不同意，后来他们怎么安排吕蝶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我知道这个女孩是在你爸爸妈妈离婚前生的。我认为，我们吕家绝对不能接受一个私生女。这些年过去了，我从来不打听这孩子的下落，所以都发生过什么事我一概不知道，我心里只有我的大孙子。
你把吕蝶领回家，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非常喜欢这个聪明可爱的女孩。我之所以留她，是因为你这么多年，始终没和任何一个女孩交往过，从来没谈过恋爱，可是你却在人前人后夸她，我就想把她留在咱家，让你们培养培养感情，将来做我孙子媳妇。可是我万万没想到她是你的亲妹妹。她为什么不承认她是吕家的人，这里面一定还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明天你好好和你爸爸谈谈，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吕浩宇说：“奶奶，这么多年，我一直不知道我妈妈自杀的真相。不管怎么说我爸爸和我阿姨即使有天大的错误，这都与吕蝶无关。奶奶，您看她多可爱，天真活泼、聪明睿智、善解人意，是个典型的励志女。最重要的一点是您喜欢她，她会哄您开心。另外我和我爸爸都需要她这样的帮手，我们公司更需要她这样的人才。奶奶，您就接受她吧！她是咱吕家的人。
我一想到她说她没爹没妈，和孙悟空一样是从石头里面蹦出来的，我就心酸。这里面一定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她的苦衷。”
“孩子，太晚了，你回去睡吧！明天还得上班呢？奶奶现在什么也不说了，你和你爸爸好好合计合计，怎么办？你们做决定吧！奶奶绝对不干涉。”
天还没亮，仆人王姐就猛烈地敲吕浩宇的门，慌慌张张地说：“少爷，不好了！不好了！孙小姐不见了！”
吕浩宇立即穿好了衣服，非常着急地说：“我不是嘱咐你看好她吗？怎么让她跑了呢？”
“我在走廊椅子上坐一宿，眼睛都不敢眨一眨，可是我上厕所大便那么大会儿功夫，她就跑了。
吕浩宇叫起了爸爸和出厨师刘叔，三个人分头去找，。吕浩宇说：“我去机场，爸爸去码头，刘叔去火车站，她如果走肯定是回山东，所以咱们就重点找去山东的飞机、轮船和火车。他掏出五百块钱递给刘叔说：我和我爸爸都有车，你没有，不管到那去找？都打车吧！”
他们整整跑了一上午，连个人影都不见。吕钟发到派出所报案，因为失踪不够48小时，不能立案，除非怀疑被绑架被谋杀，或者有生命危险，这几种情况才能随时随地报案。
直到晚上还是没有吕蝶的消息。李梦竹整天眼泪不干，丢了一年的女儿好不容易找到了，现在又丢了，她百感交集，非常悔恨，他认为女儿之所以再次离开他们，不认爹妈这绝对不是孩子的错。这些年来他们对吕蝶的确不闻不问。只能要钱就给，他们认为这已经是对女儿最大的付出，可是吕蝶要的绝对不只是钱，她需要的是父母的关爱。晚上全家人坐在一起等待吕蝶的消息，可是她却人间蒸发了。
八、 吕蝶为什么离家出走
一连三天了，找遍了整个深圳，也没发现吕蝶的人影。这天晚上，全家人坐在一起，研究找吕蝶的办法，李梦竹说：“我认为她一定是回山东了。”吕浩宇说：我已经给他们公司打了好几次电话了，根本没回去。”
吕钟发说：“她有可能回东北了，这些年她在CC 市整整生活了十八年，老师、同学才是她的亲人，所以我认为她回东北的可能性最大。”
李梦竹说：“我给她老师打过电话了，老师说，她根本没回去。”
奶奶说：“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你俩就什么也别瞒着我了，你们说说她到底为什么和你俩结仇结怨？”
李梦竹说：“自从我和钟发结婚之后，我俩很少回去看她，一直是她姥姥管她。不管她要什么钱？只要她一张口，我们就立即把钱给她打到卡上。她姥姥去世后，她以为我们会把她接到深圳来，可是和您合计，你说什么也不同意，所以只得把她留在CC市，我们每个月给老师2500元，一切都是老师代管，去年高中毕业之后，老师停办了学生公寓，她没有地方住了。就和人合租一个条件非常差的民宅。”
吕钟发说：“都怪我，因为她没考上大学，我很生气，就只给她5000元，让她自己租房，并且说她已经十八周岁了，我们不再管她了。因为她没有独立生活能力，有病没人管，差点饿死在出租屋里，被合租人送到医院。后来她给我们写了一封信，委托合租人交给我们就走了。我和梦竹整整找了一年，一点线索都没有。”
老太太说：“她那封信你们还留着吗？拿来我看看，她到底为什么和我们吕家结仇结怨？”
李梦竹回到卧室把吕蝶的信拿来了。吕浩宇说：“阿姨，把信给我，我念给奶奶听。”李梦竹把信交给了吕浩宇，他打开信，大声念起来：
爸爸妈妈：
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称呼你们。我走了！不要找我。
我是一个不该出生的人，我是你们家庭里多余的人，是你们的累赘。不如你们的一条宠物狗。也许你们 会说我忘恩负义。可是等你们看完这封信的时候，也许会承认我说得对。
我知道我有爸爸妈妈，可是爸爸妈妈的形象，在我的心目中越来越不清晰了，尤其是近几年，我仿佛觉得这两个人物似乎并不存在。因为我从小到大没有和父母生活在一起，没尝到过父爱和母爱。
你们只是我的印钞机，我要多少？你们就毫不吝啬地给我多少？可是因为我升大学无望，你们觉得我给你们丢脸了，所以你们再也不管我了，让我在这个陋室里艰苦度日，差点没饿死、病死在这里。
我被霍克大哥骂醒之后，我恍然大悟，原来我是你们用钱堆出来的废物。我是个行尸走肉的活死人。你们除了给我钱以外，什么也没给过我。哪怕是暂短的问候，哪怕是一个小小的拥抱，哪怕是一句感人的话语，都没有。我所期待的一切你们从来没给过我。
你们为了我不给你们丢脸，所以我出生后，你们就不惜一切代价让我学体操、学舞蹈、学电子琴，要我学画画。可是我一样也没学成，都半途而废了。
后来你们又花高价把我送到重点中学。可是你们从来没问过我:“学得怎么样？”“愿不愿意学?”“学习有没有困难？”
你们根本不知道我因为在小学阶段，没有正规的学文化课，所以上初中之后，什么也跟不上。上课就是鸭子听雷。老师讲的我一点都听不明白，所以我上课睡觉、玩手机、看画报、看小说玩微信，画画，要不就和周围的同学唠嗑。老师把一个最老实的男同学放在我身边，结果我把他培养成话唠。
老师讲课我听不懂，我跟不上，我学不进去，这些能怪我吗？这一点都不怪我，我的学习基础太差了，可是你们却让我上重点校、重点班。人家都是尖子生，而我是劣等生，我是班里的另类。所以我从上中学那天起，就一直在同学们的最后面打狼。
我在老师和同学的眼里，我是一个不可救药的人。
老师们恨我 因为我扯了班级的后腿，我们班里各科平均成绩总是让我给拽下好几分。影响科任老师的业绩。
同学们看不上我，欺负我、戏弄我，恶搞我，他们合伙出怪招，让我出丑，让我难看。还让我请他们吃饭、请他们看电影、给他们买生日礼物 。因为我有个最耀眼的招牌——富二代，所以我必须当这个冤大头。 我是人，我是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可是你们却用钱把我培养成一个让人讨厌的废物。我考不上大学是我的错吗？
你们重男轻女，你们把精力都放在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身上，他在国外顺顺利利地读完了本科、硕士、博士，因为你们要他回来接你们的班，你们要他继承家业。可是你们对我怎么样？你们心里比谁都明白。我在这中学六年里，你们给我开过一次家长会没有？你们给老师打过电话吗？你们问过我的学习情况、学习成绩没有？你们认为这些年可劲供我花钱，我就会按着你们路子走下去。可是几十万元甚至上百万元你们给我买回几分？请你们算算账，我在中学这六年就是为了买回高考分。我的分值，大概创吉尼斯世界记录了。
我虽然高考数学只打了37分，可是这笔账我还是能算出来的。幼儿园和小学我不太清楚，咱们就从上初中开始说起吧！
初中三年我一共花了224000元；高中阶段总共花了351000元。
我念初中，上高中重点校，你们就是为了让我考大学。我六年一共花了575000元，我用这么多钱买回225分，平均1分就值2555元，我的1分需要一般工作人员一个月的工资钱才能买回来。
你们是商人，请你们算一算细账，你们的所谓智力投资值吗？大概这是你们这生中做的最最亏本的买卖吧？我是按着你们的计划，打造出来的一个废物。我没有基本的生活能力，我没有一技之长，我不具备起码的各类知识。我因为不会打开煤气差点饿死、病死在这个陋室里。
现在你们一定觉得赔本了吧？你们一定非常后悔吧？因为花这么多的钱，我还是没考上大学，的确给你们丢脸了。
你们一定后悔生了我。如果你们需要我回报的话，我到是想好了办法，那就是拿刀把我剁吧剁吧塞到我妈肚子里。如果爸爸在我身上花了五十七万本钱，需要我偿还的话，我愿意分批分期还款。我先卖一个肾，再卖两个眼角膜，然后摘掉一片肺叶，最后把心置换给最需要的人，加在一起可能够还我欠你们的债了？
假如你们不需要我还钱的话，我从今天起就远走高飞了，不要找我。十八年我白活了，现在我要重塑一个我，不受你们摆布的，不张口等待天上掉馅饼的新的吕蝶。
我走了，不要找我，永远不要再见。
吕家多余的人
吕蝶
2014年7月9日 吕浩宇在读信的过程中，李梦竹已经泪流满面，吕钟发也埋头不语。奶奶潸然泪下，吕浩宇最后也泣不成声。
奶奶最后叹了一口长气：“难怪！难怪！看来这都是我的错，如果我肯收下这个孩子，也不会花五、六十万买个冤家。”
李梦竹说：“妈，这怎么能怪您呢？这都是我和钟发的错 ，我们把心思都用在挣钱上，孩子我们除了给钱，什么都不管，她姥姥去世后，她几乎成了有父母的孤儿。尤其是她高考落榜之后，我俩出去旅游根本没管她。小蝶是个很争气的孩子，听她哥哥说，她现在是个很出色的画师了，无论如何我们也要把她找回来。妈妈，您同意吗？”
老太太说：“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小蝶是个好孩子，是我们这些糊糊涂涂的长辈坑了孩子、害了孩子，才让她吃这么多的苦。你们必须给我找回来！” 李梦竹破涕为笑：“谢谢妈妈！” 吕浩宇抱着奶奶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还是我奶奶通情达理！” 奶奶愧疚地说：“不要讽刺我了，如果我真的通情达理，也不会出现亲孙女不认家这个悲剧呀？” 吕钟发说：“归根结底我是罪魁祸首，我认为金钱是万能的，可是我今天才真正地懂得了，钱买不来知识，钱买不来亲情。无论如何，我们也要把小蝶找回来。” 在找吕蝶这个问题上，一家四口达成了空前的统一。 爸爸回来了，吕浩宇到各个分店走一走，看看还有没有没处理完的工作。当他走到东泰商厦时，看到一个大橱窗里有一个非常熟悉的背影，他揉揉眼睛仔细看看，惊呼：“没有错，是我小妹。” 他急忙跑过去，进屋拉开橱窗的玻璃门，冲了进去，一把抱住那个专心画画的人，大声喊道：“小妹！你可回来了！”他把吕蝶拉出橱窗，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 吕蝶非常平静地说：“吕总，我之所以回来完成我的工作，是因为我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我师父丁鸿儒是我的恩人，他在我饥寒交迫中收留了我，教给我制作广告的手艺，我不能没完成我的制作任务而让师父承担毁约的赔款，所以我回来，按时完成我的任务。” 吕浩宇兴奋地说：“小妹，什么也别说了，我们回家！奶奶、爸爸和阿姨都在家等找你呢？爸爸因为你再次失踪不吃不喝，不上班，到处找你，天天叨叨咕咕地：‘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阿姨因为你不见了病倒了。最可怕的是奶奶，她给我下死令：‘我限你十天之内给我找回我那可爱的小孙女！找不回来，我不许你回家。’小妹，走！跟我回家吧！给他们一个惊喜。” 吕蝶脸上露出浅浅地笑容，是那么美，那么可爱，她想了一会说：“吕总，您等一等，等我脱掉工作服。” 吕浩宇情不自禁地捏了一下吕蝶的鼻子，微笑着盯着她那会说话的眼睛说：“小家伙，你再说一遍，管我叫什么？叫错了我可要狠狠地惩罚你。” “哥，我的好哥哥！如果没有你，我也不会见到我那可敬可爱的、又慈祥又善良的老奶奶，哥哥，我谢谢你！”吕蝶发自内心地说出这让吕浩宇心花怒放的话语。 吕浩宇牵着吕蝶的手，打开车门。吕蝶乐乐呵呵地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吕浩宇上车后，喜笑颜开地揉揉吕蝶的卷发说：“哈哈！我太高兴了！天上给我掉下个亲妹妹！” 在车里兄妹二人有说有笑、调侃、逗乐，非常开心。 吕浩宇说：“小妹，从我见到你的那一天起，我就觉得我们好像以前见过。今天我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看你，才发现了一个特大问题：你的鼻子和眼睛非常像爸爸，你的嘴和阿姨的嘴长得一模一样。” 吕蝶恍然大悟：“哈哈！你提醒了我，我也是见到你之后，觉得我们好像不陌生，原来你的额头、眼眉、眼睛和嘴太像爸爸了。” 吕浩宇非常有感触的说：“小妹，血浓于水，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事？我和你血管里都流着同样的血。” 吕蝶沉思一会说：“我以为我给爸爸妈妈留下那封信之后，就彻底和他们脱离了关系，我给自己起名叫孙石坚，我说我和孙悟空一样无父无母，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可是这毕竟是主观想象，事实上我否认不了我是吕家女。还好，现在我总算有了自食其力的能力了，不是啃老族了，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我可以自豪地说：我不是富二代，我是普普通通靠工资养活自己的人。” 吕浩宇哈哈大笑：“我小妹是自强不息的女强人！ 从一个弱不禁风的小蝴蝶，变成一块催不夸打不烂的大石头。” 吕蝶：“这是一场脱胎换骨的蝶变。” 在蓝天白云下，在车水马龙的繁华大街上、在栉次鳞比的高楼大厦间，一辆银白色的轿车迎着霞光万丈的旭日急驶。里面的兄妹在评论着眼前的景色和未来的美好前途。【完】 窗体底端 窗体底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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