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历史小说乐山起义(待续)

何朝东

（三）
当卿云灿即将来到自贡市上任的时候，中共川南部分地下党的会议在荣县党组织的秘密地点召开了。参加会议的有川南工委副书记钱锋，自贡市地下党领导人肖菊人。罗先民等。这次会议主要内容主要讨论了自贡市当前所面临的形势和党的任务。同时，布置了自贡市迎接解放的有关工作。
钱锋望着参加会议的肖菊人和罗先民严肃地说：“老肖和老罗啊，您们现在派出去的王巧巧同志已经与自贡市警备司令部的卿云灿司令见面了啊！我们在泸州的地下党的同志传来的消息是，这个卿云灿这次道您们自贡市上任啊，就是国民党七十二军军长郭汝瑰排斥异己的具体行动啊！这个卿云灿一直与这个军长有矛盾。他现在对于国民党也是没有了信心的国民党将领。此次泸州会议的主要精神就是妄图阻止我人民解放军解放川南。所以，我们这次及时地派出了王巧巧同志去与他接触，就是准备对他进行策反。看来，这个人现在处于这样的情况，反正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所以，这次会议以后，您们一定要尽力帮助王巧巧同志完成这次的策反任务啊！”
肖菊人听了钱锋的话以后，便说：“现在我们自贡市的形势对于我们开展策反工作十分有利啊！我们自贡市的群众运动已经开展了起来。七月三日，我市的蜀光中学教师化整为零，分成四批轮番到校董事长颜心畲的家里去要求讨还他们的工资。经过从早到晚激烈的唇枪舌战，仍然没有得到他们应该得到的工资。在这种情况下，学校的进步师生便组织了声势浩大的情愿行动。在这次情愿行动中，师生们并不害怕国民党特务的逮捕恐吓。陈著常校长被迫辞职。这样一来，校董事会的盐商们也借口盐场经济崩溃，拿不出办学经费，纷纷请辞蜀光中学校懂事的职务。”
钱锋立即说：“好啊！这样的行动对于我们党组织的行动非常有利啊！这个卿云灿上任就会遇到许多让他头疼的事情啊！这个时候，他就会更加心灰意冷。对国民党就会失去信心。这样的局面正是我们策反的好机会啊！”
肖菊人笑了笑说：“这个王巧巧啊，现在又是以自贡市政府的名义前往的。她是一个能说会辩的姑娘啊！我想，她一定会圆满完成这个策反的任务的！”
钱锋立即说：“有利当然是好事情，不过，现在国民党正在进行垂死挣扎，我们一定要防止他们狗急跳墙啊！您看，现在这里与自贡市一样，到处都是国民党的特务在活动。他们一方面准备潜伏工作，一方面准备对我们的党组织进行疯狂地镇压。现在，我知道在您们那里到处都是国民党的特务与驻军一 起借口检查身份证，来抓捕我们的同志。他们现在到处对行人进行搜身，还在顽抗。所以，我们不仅要对国民党的上层军官进行策反，同时，也要对那些军政人员进行策反。让他们站在我们一边。这样的双管齐下的工作，就可以让我们控制自贡市的主动权。”
肖菊人立即对身边的罗先民说：“肖锋同志的意见我看我们要尽快地回去贯彻啊！双管齐下正是我们准备迎接自贡市解放的重要工作方针啊！”
罗先民立即说：“那好！我们回去以后就按照肖锋同志的这个意见办理！”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警车声传来。肖锋立即从窗户上望了望外面街道上的情况后，便对大家说：“现在这里的特务活动猖狂，我们的会议就开到这里吧！大家现在进行迅速疏散！一定要注意安全。特别是现在天要亮了的时候，一定要注意保护好我们的同志。为革命保存有生力量！”
肖锋的话说完以后，便在荣县的一个同志带领下从侧边的一道小门走了出去。然后，肖菊人与罗先民一起跟随着走了出去。
就在他们两个刚刚走出去的时候，就被两个国民党特务阻挡住了。那两个个特务望着他们看来看以后，便冲到他们的身边对他们说：“干什么的？”
肖菊人望了望这两个家伙，便随便的对他们说：“干什么的？难道你们没有看出来吗？”
其中一个特务显得十分凶狠地对肖菊人说：“看出来？怎么看出来啊？这个奸党的面貌生的难道有什么特别吗？我看你们就像奸党分子！”
另外一个家伙此时将手枪取出来就对着肖菊人和罗先民说：“少说废话！把身份证拿出来！”
肖菊人此时慢慢的从自己口袋里拿出了身份证对这两个特务说：“看看吧！”
那个说话的特务一把将肖菊人的身份证抓了过来看来看，便望着他说：“怎么？自贡市的人道这里来做什么啊？”
肖菊人笑了笑说：“做什么？看老子的娘不应该吗？”
那个特务看这个肖菊人的穿着十分讲究，便显得有些尴尬地对他说：“在自贡市是做什么的？”
肖菊人立即显得十分凶狠地对他说：“老子们是自贡市政府的！怎么样？你要怎么样？”
那个家伙一听“自贡市政府的”几个字，便一下软了下来说：“哎呀！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请原谅！小的们也是没有办法才这样来检查啊！请走吧！”
肖菊人此时望着两个特务便斜视了他们一眼以后，便说：“真是一些饭桶！真正的奸党看不见，却要在老子们身上来打主意！哼！快滚！”他说完这个话以后，便与罗先民扬长而去了。那两个特务此时才望着他们小声地说：“现在这个社会啊，真是官大压死人啊！”
（四）
王巧巧与卿云灿司令一起坐在了一辆美式小吉普车上面。卿云灿与王巧巧一起坐在了后排，前面坐着郭汝瑰为卿云灿配备的参谋张三谋。这个张三谋正是军统派到卿云灿身边的一个“钉子”。他就是执行军统重庆毛仁凤的只是监视这个卿云灿的人物。只不过他是郭汝瑰向卿云灿“推荐”的。当时，郭汝瑰当然知道这个人物的作用，他也是想利用这个张参谋来帮助自己监视卿云灿的。他此时整注视着后排那个突然出现的王巧巧。他对于这个不凡的女子感觉到有些纳闷。他此时点上了一支香烟，边抽边回想着在舞池里见到的这个漂亮的女子。当他正在想着这个问题的时候，卿云灿对着他说话了：“张参谋，您是郭汝瑰的什么人啊？他对您这样热情？”
张三谋一听卿云灿的这个话，立即感觉到这个卿司令对于自己看来有些注意了。他当然不会暴露自己是军统的人的身份，便笑着说：“他啊，只不过就是我的一个上司罢了！我原来在他的手下当了一个营长。这次，不知道为什么他硬是要将我调到您的身边来哦了。他说，这是为了将有能力的人调给您啊！我其实根本就不愿意道自贡市！这个地方并不好！跟随着郭军长还有被他提拔的可能。现在，跟随着您了，----。哎！不说了！人嘛！这个也许就是命运哟！”
卿云灿见他牢骚满腹的样子，心里便有些踏实了。因为，他现在就是害怕这个郭汝瑰向自己身边安插暗探人物。他在听了这个诡计多端的张参谋的话以后，便哈哈地笑了起来说：“现在这个形势啊，真是有些难说啊！”他又用眼角扫视了一下正在装着睡觉的王巧巧。那王巧巧此时立即从这个张参谋的眼神里发觉了他这个人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只是，暗中对他进行注视罢了。
张参谋立即说：“难说倒是说不上，只是有些让人担忧罢了！”他说着便将话锋一转对卿云灿说：“卿司令啊，您这个人啊，真是有些愚笨啊！”
卿云灿立即笑着说：“是啊！我这个人就是生得愚笨啊！如果不愚笨啊，现在也不至于落得这样的被人赶走的地步啊！”
张参谋立即哈哈地大笑了起来说：“哎呀！卿司令啊，这样的赶走真是坏事吗？我说啊，这样的独霸一方那点不好啊？是不是啊？”他此时转身对卿云灿说：“司令啊，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您在今年九月就在黄山被总裁接见了的？”
卿云灿立即笑呵呵地说：“是啊！您怎么知道啊？”
张参谋笑了笑说：“总裁难道能够随便接见一个人吗？您想，要不是总裁看上了您，怎么会在黄山接见您呢？当时啊，我就听说总裁是看重您司令啊！准备将你提拔道他的侍从室去工作啊！这个可是一个随时都会被总裁提拔的位置啊！能有几个人能够得到总裁的这样关注呢？您啊，可惜啊，却丧失了这么好的一个升迁的机会啊！”
卿云灿立即哈哈地大笑着说：“是啊！我这个人啊，就是一个贱皮子啊！自己没有把握着这样的好机会啊！”
张参谋立即说：“是啊！我们这样的人怎么就没有这样好的运气呢？”
卿云灿立即说：“您的运气也不差嘛！现在也是一个与我的官衔差不多的人了嘛！”
张参谋立即苦笑了一下说：“差不多？差得多了啊！现在您是司令！我是一个小小的参谋！怎么可以相比啊？这样相比啊，就是老百姓说的啊，叫花子比神仙，端起簸箕去比天啊！真是天壤之别啊！司令，您就不要这样来挖苦我了啊！”
卿云灿当然明白这个家伙是军统的人，现在派到自己身边当然是担负着特殊的任务的。他此时掏出香烟来点上一支使劲地抽了起来。边抽边想着这个人的情况。
车经过半天的颠簸来到了邓井关。他望着邓井关码头上的盐船已经顿了不少。他当然知道现在长江沿岸已经是战火纷飞了。这里的盐巴早已经堆积在这里了。他此时拍了拍正在装着睡觉的王巧巧对她说：“王小姐啊，您看，这里的盐船怎么这样多啊？”
王巧巧此时伸了伸懒腰，打着哈欠对卿云灿说：“现在啊，大部分国土都被共产党占领了啊！这些盐巴运到哪里去啊？”
张参谋此时望着这个王巧巧笑着说：“看来王小姐对于党国的前途有些担忧啊？”他其实就是想用这样的话来试探王巧巧对于党国的态度。
王巧巧一听张参谋的话，便说：“担忧？怎么会担忧啊？再说，有了你们这样的军队在，我们担忧什么啊？”
那张参谋没有想到这个王小姐的话竟然是这样的滴水不漏。他马上笑了笑说：“看来，王小姐对于党国还是有信心的啊！”
卿云灿此时望着这个心怀鬼胎的张参谋冷笑了一下说：“我们还是赶路吧！现在时间已经是下午了啊！不要走到自流井就天黑了啊！”
张参谋此时对卿云灿笑着说：“那好！赶路吧！不然让我们卿司令就赶不上人家自贡市政府的欢迎宴会了啊！”
（五）
当卿云灿的车开到自贡市政府大门口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此时市政府的大门口已经是被军警严密地守卫着。当他们的车进入市政府里以后，甘绩丕市长已经在那里等候着了。除此之外，他的身边还站着军统自贡站的个子矮小，眼光奸狡的站长吴善联。这个吴善联现在可是军统、中统全部管的凶角。自贡市的中统组织在1946年的调统室时期就控制了原来由军统所控制的自贡市特委会。这个特委会当时又叫自贡市党政军联席会议。到了1948年，这个吴善联便成为了自贡市军统中统的太上皇了。他与他们原来的中统组织成员王大成、王曲龙等人还专门被送到成都军校游击干部训练班进行了游击战的专门训练。此时，他正是奉毛人凤的命令，对这个甘市长的行动进行监视的。
当卿云灿下车以后，甘市长便笑眯眯地迎了上来。他立即伸手拉着卿云灿的手对他说：“欢迎卿司令来到自贡！”
卿云灿望着这个甘市长，便笑呵呵地对他说：“来到您的地盘上，以后啊，就要仰仗您甘市长的关照了啊！”
甘市长立即说：“相互关照！相互关照！”他说完这个话以后，便转身对吴善联说：“吴站长啊，现在您们就可以与卿司令相互配合来保卫我们自贡市了啊！”他说完这个话以后，便对卿云灿说：“哦！这个就是我们军统自贡站的站长吴善联！您们认识认识！”
那吴善联立即上来拉着卿云灿的手，笑呵呵地对他说：“卿司令啊，真是久仰啊！您这个警备司令部的司令到了自贡市以后啊，我们的工作就有了靠山了啊！以后，我们可要精诚团结来共同对付这里的共党啊！”
卿云灿一听这个军统站的吴站长的话，便立即显得有些刺耳地感觉。他当然知道这些军统特务对于自己来说并不是好事情啊！他心里明白，这个吴站长此时出现在这里并不是来这里欢迎自己的，按照他多年的观察，凡是有军统站长出现的地方，肯定这个地方已经是被这些家伙给监视起来的地方了。他此时望着这个显得十分诡秘的吴善联便说：“吴站长啊，以后那就要仰仗您们军统的帮助了啊！”
那吴善联听了这个卿云灿的话以后，便显得不以为然地说：“仰仗？仰仗什么啊？现在您卿司令是军权在手啊！我们这些人恐怕还是要仰仗您卿司令的关照聊啊！”
卿云灿此时微微一笑说：“那就相互帮助好了啊！”他说完这个话以后，便与甘市长一起走进了市政府的办公室里。
当他们刚刚进入甘市长的办公室，就看见那张参谋走了上来。当这个张参谋站在吴站长的面前的时候，那吴站长立即显得十分吃惊的对他说：“哎呀！真没有想到啊，我们的张参谋也来到了这里了啊？”
那卿云灿一听这个吴站长的话，立即转身望了望身边的这个张参谋，心里立即明白这个张参谋竟然与这个军统自贡站长是这样的熟悉。他立即明白了郭汝瑰派遣这个人在自己身边的真正用意了。不过，他假装不懂的样子对吴站长说：“原来您们是老相识？”
那吴站长当然不知道其中的内涵，他马上笑眯眯地对卿云灿说：“熟悉！熟悉！当年在上海进行培训的时候，我们就是在一个班的啊！”
张参谋听了吴站长的话以后，立即感觉到有些唐突地对吴站长说：“是啊！我没有想到能够在这里与您老兄相会啊！真是有缘份啊！”
甘市长此时看来看自己的手表，便对吴站长说：“站长啊，您不是专门等待卿司令来要召开一个紧急会议吗？”
那吴站长立即说：“哦！对了！对了！今天总部来了一个加急电要我们立即布置这里的工作。所以，就请卿司令直接到政府会议室里去吧！”
此时，王巧巧站长一边望着甘市长说完话以后，才走到他的身边对他说：“市长！我的任务完成了啊！”
甘市长此时才显得有些抱歉地对王巧巧说：“对！对！完成了！完成了！现在，您就去休息吧！”
卿司令此时才对甘市长笑着说：“甘市长啊，您的这个女秘书真是一个会办事的人啊！”
甘市长立即说：“是啊！这个王小姐啊，是我们这里的一个大家闺秀啊！人长的不错！文采也不错！所以，派遣她来迎接您卿司令就不会是对您的怠慢嘛！是不是这样啊？”
卿司令笑了笑说：“那是！那是！”
王巧巧立即对卿司令说：“司令！现在您就不需要我了吗？”他其实是想与他们一起去参加这个会议，弄清楚他们这个紧急会议上到底要布置什么事情？她说完这个话以后，便走到甘市长的面前，显得有些娇滴滴地对他说：“市长，我是您的秘书啊！怎么不让我参加这个会议呢？”
那甘市长想了想以后，便说：“我是想到您迎接卿司令辛苦了，所以，就不敢再让你劳累嘛！”
王巧巧立即对他说：“我不辛苦！市长就让我参加吧！”
甘市长想了想以后，便对她说：“那好吧！您现在准备好记录本子参加会议！”
那吴站在一听甘市长的话，马上对他说：“市长！这个会议是不准记录的啊！您忘记了吗？我看就让王小姐休息算了啊！”
甘市长想了想以后说：“不记录可以！可是，我的这个秘书还是应该参加这个会议的！”
吴站在听了甘市长的话以后，当然就不好再说什么了。他想了想以后就说：“那就走吧！”
他们几个便快速地来到了市政府的楼上会议室里。
当会议开始之前，甘市长便向大家介绍了刚刚来到这里上任的卿司令。经过一阵寒暄以后，会议便正式开始。
首先甘市长对于当前自贡市所面临的形势向大家作了一个形势分析讲话。然后，就由刚刚上任的卿云灿司令讲话。卿云灿此时对大家说：“各位同仁，今天我们在这里召开一个紧急会议。主要是听我们军统自贡吴站长布置我们即将执行的一项重要计划！下面，就请吴站长讲话！”
那矮小的吴站长是浙江人，所以，就用他那带有浙江语调向大家布置了关于破坏自贡盐场的计划：“大家现在都知道，共党现在的军队已经占领了大片国土。为了不让我们自贡的盐场落到共党手里，我们奉蒋总裁的指示，现在就要对自贡盐场进行破坏！整个破坏计划已经由我们军统局制定完成。今天，上方为了加强我们这里对付共党的破坏，又派遣了卿司令来到这里担任自贡市警备司令部司令。我们军统站要与市政府密切配合来完成这个计划！下面，我就将整个计划的情况向大家进行说明。”
坐在甘市长身边的王巧巧此时注意地听这个吴站长的讲话，将他的话一句句地记录在心里。
可是，这个吴站长对于这个计划只是讲述了一个轮廓而已。他望着这个王巧巧便转身对甘市长说：“市长啊，我们自贡市的共党现在活动猖獗啊！所以，您看是不是首先解决我们自贡市的地下党的问题再说实施我们的计划啊？”
甘市长立即说：“解决我们这里的共党问题主要就是要依靠您们军统站和警备司令部啊！所以，您一定要与卿司令进行密切配合才是啊！”
吴站长立即站起来走到卿云灿的身边对他说：“卿司令啊，今天这个会议就不将整个行动计划进行公开了！您看下来以后是不是我们两个专门对这个计划进行商量商量啊？”
卿云灿想了想以后说：“那好！那就下来再说吧！”
此时，甘市长望着这个显得十分诡秘的吴站长说：“今天吴站长已经将我们的这个应急计划进行了布置。下来以后，我们都要按照这个计划进行行动。今天，卿司令来到这里就急急忙忙地参加了这个会议。所以，我们市政府准备在市里的大酒店为卿司令准备了接风宴会。请大家都参加！”
王巧巧此时转身对甘市长说：“甘市长，我就不用参加这个宴会了吧！”她不参加宴会是想及时的将这个会议的情况向中共自贡地下市委报告。所以，就要求不参加这个宴会。可是，甘市长却笑着对她说：“卿司令是您亲自接来的啊！您现在已经受到了卿司令的亲睐！怎么会不参加呢？”
王巧巧一听甘市长的话，便显得有些为难地对他说：“市长啊，我们家里的父亲身体有些不好啊！我出去了这样长的时间，是不是先回去看看父亲再来啊？”
甘市长想了想以后说：“那好！您回去看看以后就来参加这个宴会吧！现在也没有了什么事情，您就先走吧！”
王巧巧在得到甘市长的这个话以后，便向他告辞以后，然后走到卿司令的身边悄悄地对他说：“司令，我现在回去看看父亲以后就来陪您吧！”
卿司令立即笑眯眯地对她说：“看来您真是一个孝子女儿啊！去吧！我等着您啊！”
王巧巧此时立即向着楼下跑去了。而此时的那个吴站长望着离开了的王巧巧显得有些纳闷地对甘市长说：“市长啊，这个王巧巧怎么这样急匆匆地要中途离开啊？”
甘市长立即说：“您难道不知道吗？他的父亲可是我们这里有名的盐商啊！现在她的父亲生病了，回去看看有什么不妥吗？”
那吴站长立即摇着手对甘市长说：“哦！原来是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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