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一:吴家丽家(日)(内)
吴家丽从行李箱里。拿出给大姨和孩子的礼物,大姨非常感动。
大姨:家丽呀,你看你回来给大姨买这么多东西干嘛?这得花多少钱呀!
吴家丽:(拿出一个非常美观精致的礼品盒,双手捧给大姨说)大姨,这是胜杰送给您的礼物,感谢大姨这么多年给我们照顾小华。您打开看看吧!喜不喜欢?
大姨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半透明的翠绿色的手镯,实在是太漂亮了,吴家丽给大姨戴上,非常合适,大姨赞不绝口。她无意中看看盒上的标签,当时把大姨吓得目瞪口呆,那上面印着(字幕)“缅川翡翠天然翡翠手镯A货满绿翡翠玉手镯玉镯子女款¥5400.00”
大姨:(极其惊讶地说)哎呀我的妈呀!我一个在家的老太太戴这么贵重的手镯,给谁看呀?我半年的工资也买不来这个镯子呀!家丽,你带回去吧!我可不敢要你丈夫这么贵重的礼物。
吴家丽:哎呀!我亲爱的大姨呀!还有送人的礼物再往回来拿的吗?难道您真的拒绝接受?一点面子都不给吗?人家胜杰是真心实意地感激您!这些年来您给我照顾小华多不容易。这点小意思也报答不了您对我的恩情。这个礼物,对我们那个公司来说,算不了什么,您就收下吧?
大姨:好吧!我收下了,你可得好好替我谢谢你丈夫。(大姨爱不释手,不住夸赞。她看着看着就哭了。)
吴家丽:(急忙问)大姨,您怎么了?
大姨:家丽,大姨不怕你笑话,我来这两年多了,你表哥没来过几次,他心里只有他媳妇、儿子,没他这个娘。这要不是你把我接到你家,我在家早晚得叫他们气死。你那个表嫂,还是个什么科长呢?官升脾气涨,一点人情味都没有。回家就把那老脸一拉拉,就像谁该她八万账似的。动不动还故意找茬,指桑骂槐、指鸡骂狗。在他们跟前,我一天忍气吞声。说实在的,自从你大姨夫去世后,我连活的心都没有了。是你把大姨成全了,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
画外音:(情景再现)吴家丽给小华买了很多衣服,玩具和好吃的,她想方设法接近孩子,可是孩子就是不搭理她。甚至不和她说一句话。吴家丽非常伤心,没想到出去才两年,孩子就不认妈妈了。她无论怎么哄她,她还是一声不吭,离她远远的。给东西她不吃,给她试衣服,她说什么也不穿。晚上吴家丽想搂着孩子睡觉,她说什么也不干。
吴家丽:(内心独白)妈妈和孩子之间这种情感的确很微妙,妈妈对孩子的爱是真挚的、无私的。可是当孩子不接受这个爱的时候,妈妈是多么伤心。想想我自己,绝望自杀,赌气离家出走,一走就是好多年,妈妈一定比我现在还受熬煎。
她在反省自己的过失,虽然已经是深夜了,她还是忍不住给爸爸妈妈打了电话。
吴家丽:(兴奋地说)妈,我是家丽,我回来了,明天我回家去看您和我爸爸。
吴妈妈:你回来了!太好了,我和你爸爸特别想你。胜杰好吧!
画外音:吴家丽的爸爸妈妈自从参加了女儿的婚礼之后,他们特别有感触,他们认识到自己过去对女儿的偏见,造成女儿和父母的疏远。她知道女儿也不是平庸之辈,她没考上大学,不是因为孩子笨,智力差,而是他们逼她选择不喜欢的专业造成的,她觉得很对不起小女儿。妈妈和女儿在电话里聊了好一会儿,因为时间太晚了,不得不结束谈话。
场景二:吴校长家(夜)(内)
老两口说什么也睡不着了。
吴爸爸:现在想起来,我非常后悔,小丽这么多年吃的苦,遭的罪,的确是咱俩这糊涂爹妈造成的。她被人羞辱,在走投无路的是时候,被逼自杀,好不容易救过来了,捡回来一条命,我们不但没给她安慰,反而到医院责骂她,所以她才离家出走。现在回想起来,我非常后悔,我们真的对不起小丽。她是个宁折不弯的,非常上进的好孩子,她是好样的。现在她不计前嫌,还能这样对待我们,我心里非常难过,感到非常愧疚。明天她回来,我们好好招待招待她,让她知道爸爸妈妈还是很爱她的。
吴妈妈:我总觉得没脸见小丽,每次看到她,我都非常加小心,恐怕说错话,再伤害她。一晃他她离家八年了,这还是第一次要回家看咱俩呢。
你看看咱这四个孩子,老大老二自从上大学那天开始,大学四年,读硕士三年,老二读博士又两年,他俩这么多年,没回家几次。那时候我想,孩子上进心强,为了继续升学不回家,我都能理解。可是毕业了,工作了,还是不常回来,说什么工作忙,脱不开身。你看看咱俩,从结婚到现在哪过上一天好日子?口纳肚攒,攻了三个大学生,一个硕士、一个博士。辛辛苦苦地供他们念书,可是却换不回他们逢年过节回家看看。我很寒心。他们现在心里只有工作,只有老婆孩子,哪有爹妈呀?不管咋说,家华真比她两个哥哥强,哪年都能挤出时间回家看看,平时也常常打电话。家丽和咱俩别别扭扭八年了,现在刚刚有回头,可千万别让她再伤心了。这次她回来,咱俩好好和她谈谈,那怕向她赔礼道歉也行,求得她的原谅,千万千万不能再失掉她了。
吴爸爸:(好半天在那沉思不语,他突然冒出一句)我说老太婆,做什么都得有个度,不能太过了。我不是不愿意承认我们以前的过错,可是如果过于殷勤反而让小丽接受不了。千万不能让她误会,你要是虚头巴脑没完没了地解释道歉,她会认为咱俩是因为她找了一个有钱的丈夫巴结她。
吴妈妈:(还是不放心,临睡前还是再三嘱咐丈夫)哎呀呀!你真是个老古董,小丽是咱的女儿,爸爸妈妈对她好,她能想歪了吗?快睡吧!明天还得接待咱那远方回来的女儿呢。老头子,我可警告你,说话要有分寸,可不能再把女儿气跑了。
吴爸爸:放心吧!不会的。
画外音:老两口都为八年前的过失来检讨自己的对小女儿的不公。
场景三:吴家丽家(晨)(内)
清晨,吴家丽起床后,就到厨房做饭。
吴家丽:(内心独白)大姨这两年辛辛苦苦很不容易,我得利用回来这几天抢着干点活,让大姨好好休息休息。
吴家丽听到卧室里有动静就急忙去看孩子,她在门外听到孩子和大姨姥唠嗑。
小华:大姨姥,那个阿姨走了吗?
大姨:傻孩子,不能叫她阿姨,那是你妈妈。
小华:不是妈妈,王奶奶说我没有爸爸也没有妈妈,我是无花果。
大姨:(生气了)不许瞎说,你有妈妈,你妈妈在外面工作,挣钱给咱俩花。你不许气她,她是你妈妈。
小华:不是不是!她不是我妈妈。王奶奶和刘奶奶说,我没有爸爸妈妈,我是无花果。
画外音:吴家丽听到这里泪如泉涌,她觉得对不起年幼的孩子。
吴家丽:(内心独白)孩子现在还小,不懂得“无花果”的含义,这要是长大了知道“无花果”就是私生子的话,对她的伤害该有多大呀!我绝定把孩子带回去,不能让邻居的风言风语再伤害孩子了。从今以后,无论如何不能让孩子再离开我了。
她蒸了鸡蛋糕,烙了糖酥饼,熬了大米绿豆粥,都摆在桌子上,去卧室招呼大姨吃饭。
吴家丽:(走到小华跟前亲切地说)我的乖乖宝贝,妈妈给你把衣服穿上,我们去洗洗脸,吃饭去。(吴家丽去抱小华)
小华:(拒绝妈妈抱,她有点急了,高声喊道)你不是我妈妈,我没有爸爸妈妈,他们都说我是无花果。
大姨姥无论怎么劝说,孩子还是说什么也不让妈妈抱。最后还是大姨姥给她穿好衣服,洗完脸,把她哄到餐桌前,开始吃早饭。
吴家丽:(问小华)糖酥饼好吃吗?
小华点点头,这是吴家丽回来之后,第一次和孩子谈话有了反应。
吴家丽
很高兴)乖乖爱吃,妈妈天天给你做。你还爱吃什么,告诉妈妈,妈妈一定给你做。
小华
抬起头,望着吴家丽突然说)你不是我妈妈,我没有妈妈,我是无花果。
吴家丽:(内心独白)邻居大妈们的闲聊已经在孩子幼小的心里,打上了深深的烙印,这个先入为主的烙印是不容易改变的。
要想使孩子接受自己就是她的妈妈这个事实,还需要一段很长的时间,而且必须在一起生活。我一定得把孩子带走。
三人到厅里吃饭。
吴家丽:大姨,我决定把小华带走,您能和我们一起去SZ市?
大姨:小丽,我不是不愿意去,而是我去了,会有很多事解决不了。比如我的工资关系、医保都在这边,万一有个病,需要住院,我又回不来怎么办?再说,我的儿子孙子都在这边,不管怎么说也是骨血相连。我要是真的跟你走了,这不就等于和他们断绝关系了吗?当妈的都发贱,不管孩子对自己怎样?心里还是惦念着他们。
画外音:大姨的这番话,使吴家丽进一步明确了母子之情在任何情况之下都是割舍不断的。她联想到自己多年嫉恨父母,赌气不和他们联系,不和他们见面,自己也感到十分内疚。所以她下决心弥补这一过失,她要主动和爸爸妈妈冰释前嫌,让他们心里舒畅。
场景四:商店(日)(内)
(情景再现)
画外音:吴家丽吃饭早饭,自己到商店给爸爸妈妈买了很多礼物,吃的、穿的、用的都有。她一刷卡花了2000多元,在那时相当于一个人好几个月的工资。那时一个大学毕业生,工作三、四年的,什么补助都加在一起还不到600元。
场景五:吴家丽家(日)(内)
吴家丽买回东西,来接孩子,想和孩子一起回妈家。
吴家丽:妈妈带你去姥姥家,来!妈妈给你穿上新衣服,再穿上这漂亮的小红靴子,去姥姥家。
可是她怎么哄,孩子就是不跟她走。
大姨:家丽,孩子实在不愿意去,你就自己去吧!
吴家丽:这孩子我要不带走,她以后就更不能认我这个妈了。
场景六:吴校长家(日)(内)
女儿回来了,父母高兴得眉开眼笑,这是吴家丽八年前从来没看见过的,她非常有感触。
吴家丽:(内心独白)想当年,爸爸妈妈如果像现在这样对待我,我绝对不能自杀,更不能离家出走。
妈妈一大早就把招待女儿的菜饭事先预备好,吴家丽进屋后,她妈妈没唠上几句话,就到厨房忙乎起来了。
画外音:吴家丽在厅里和爸爸聊得火热朝天,她谈SZ人的超前意识和拼搏精神,(情景再现)她讲了杰丽公司的现状和发展前途,讲了公司员工的工资是东北普通工作人员工资的三到四倍。她也讲了去东南亚的见闻。
吴家丽:爸爸,我看您今天非常高兴,就和您谈了我在南方的见闻和经历。我觉得今天和您说的话,比我在家时一个月和您说的都多。
吴爸爸:是呀!那时爸爸妈妈工作都忙,起早贪黑,没有和你们说话唠嗑的时间,不理解你们的内心世界,和你们没有沟通,完全是按着自己的传统模式、按着当时的正统思想来管束你们,来安排你们的未来。现在我才大彻大悟了,我和你妈现在才意识到你们和我们疏远的根本原因。
吴爸爸:我虽然当了几十年的校长。可是我承认我对子女教育上的失误和失败,我太独断专行了。你们四个人都是好孩子,都非常聪明听话,你们的一切言行都得跟爸爸妈妈的指挥棒转。我们都是要你们做什么?要你们怎么做?从来没有问过“你要干什么?”“你想怎么做?”这就是孩子产生叛逆心理和行为的根本原因。你两个哥哥和姐姐都是我决定让他们上哪类大学?读什么系的。
吴家丽:(忍不住冷笑道)就我不听话,偏要考电影学院不可,所以才受到最残酷的惩罚。
吴爸爸:不不不!是爸爸妈妈不对,没有考虑你的特长和爱好,对文艺界持有偏见。我现在非常后悔,如果你那年考上电影学院,说不定现在是家喻户晓的明星了。
吴家丽:爸爸,您可别后悔了,我现在不是也很好吗?有个好工作,有个好丈夫。在坎坷路上奔波,锻炼了意志和能力。这也叫因祸得福吧!
吴爸爸:“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的确是这个道理。在厄运面前的态度,决定人生的成败和生活的苦甜。
吴家丽:这些年我的复杂经历使我获得一个很深的人生感悟。
吴爸爸:家丽,你说说你最大的人生感悟是什么?
吴家丽: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厄运从天而降,不知会落到谁的头上?懦弱者叫苦不迭,跪地投降,一蹶不振;坚强者傲然屹立与之搏击,跌倒再起,战胜厄运,成为催不夸、打不烂的强者。命运掌握在我们自己的手中,人是可以在坎坎坷坷的人生旅途中,改变自己命运的。
吴爸爸:(非常高兴,竟然情不自禁地给女儿鼓掌)好好好!我的小丽这八年的罪没白遭。你能悟出这么深刻的人生哲理,太不简单了!,这就是你的财富,这就是你的成功的秘诀。
吴妈妈:你们爷俩谈什么呢?谈得火热朝天。
吴爸爸:我们都在谈人生感悟。
吴妈妈:我什么都做好了,咱们到餐厅吃饭吧!
画外音:在闲聊中,吴家丽非常清楚地体会到爸爸的悔悟,她彻底消除了和父母之间的隔膜。
吴爸爸站起来有点吃力,吴家丽急忙跑过去搀扶爸爸。
吴家丽:我看爸爸一劲捏脖子,还经常变换体位,偶尔还捶捶腰。爸爸,您坐的时间长了,太累了吧?(扶爸爸坐下给他按摩和捶背。)爸爸您是不是有颈椎病和腰椎病?
吴爸爸:是呀!我这颈椎病和腰椎病得了好多年了,也找不到好的方法根治。你给我捏吧捏吧,敲吧敲吧,就松快多了。(非常感动地说)还是有个孩子在身边好,你们都不在家,我和你妈妈非常寂寞,也很无聊。我和你妈几十年在一起,要说的话不知反复几十遍,说实在的,我和你妈很想你们。
吴家丽:爸爸,您放心吧!我怎么忙,也一定会挤出时间回来看您和我妈的。我明天到医疗器械看看,有没有能缓解症状的理疗器?我们都不在你和我妈身边,有什么事?需要什么东西,打电话告诉我,我一定给你们买。
妈妈:吃吧!吃吧!一会儿该凉了。
吴家丽:妈给我做这么多好吃的!我又不是客人,干嘛做这么多菜呀?
妈妈:(非常高兴)你都八年没吃过妈做的菜饭了,妈今天给你露一手,让你尝尝妈妈的手艺,这也叫做享受天伦之乐吧?
画外音:是呀,年老的爸爸妈妈需要天伦之乐,可是四个子女全在外地,他们孤单寂寞,想孩子,可是很无可奈何。养大了,供出来了,都是很了不起的人才,但是他们却都远离了父母,真是古人说得对“忠孝不能两全呀!”
吴家丽:(内心独白)俗话说不养儿不知父母恩。由于宝贝不认我,而产生的苦恼,才使我意识到自己的任性给父母造成的伤害,所以我极力改善与父母的关系,达到和解。
画外音:爸爸妈妈也意识到自己在子女教育问题的独断专行,造成孩子性格叛逆,这就是产生悲剧的主要原因。吴家丽这次回家,和爸爸妈妈彻底冰释前嫌。
场景七:吴家丽家(日)(内)
吴家丽到家后,拿出给小华买的吃、穿、用、玩的东西,摆了一床。
吴家丽:乖乖,快过来!看妈妈给你买这么多好吃的、好玩的。你要喜欢,妈妈明天还给你买。
大姨把小华拉到吴家丽跟前,把玩具一样一样地给她。虽然她不说话,看来她很喜欢这些玩具。
场景八:室内儿童游乐园(日)(内)
画外音:吴家丽绞尽脑汁千方百计地想方设法,让小华接受她。她换着样给她做好吃的;带她到商厦买玩具、买吃的。
把女儿带到儿童乐园去玩。这项活动,非常生效,小华第一次坐旋转木马、第一次坐碰碰车、第一次打滑梯、第一次玩小猫钓鱼……尤其是进了充气城堡,她高兴得大呼小叫,开心极了。
母女俩高高兴兴地从游乐园里出来。
吴家丽:小华,我的乖乖宝贝,好玩吗?
小华:好玩。
吴家丽:高兴吗?
小华:高兴。
吴家丽:还愿意来吗?
小华:愿意。
吴家丽:如果你还愿意再来玩,你必须管我叫妈妈。过几天我领你去一个比这里更大、更好,玩的东西更多的游乐园,你愿不愿意去?
小华:我愿意。那里有好吃的没有?
吴家丽:有哇!有好多好多的你喜欢吃的东西。妈妈一定给你买。记住,从现在起,必须管我叫妈妈。记住没有?
小华:(不太情愿地说)记住了,妈妈!
吴家丽高兴极了,把小华抱在怀里,不住地亲她的小脸蛋。孩子有点不习惯,直躲。
吴家丽:(含着泪说)小华,妈妈的乖乖宝贝,妈妈向你保证,从今天开始,妈妈再也不离开你了。妈妈的好乖乖,妈妈爱你。
画外音:聪明的小华虽然对妈妈的话不能全懂,但是她知道这个阿姨对她是真好,所以她不再对妈妈有抵触情绪了。
场景九:吴家丽家(夜)(内)
吴家丽和小华躺在床上聊天,吴家丽拿一本儿童画报给小华讲故事。
画外音:母爱就像来自岩浆的高温,顷刻间就会把一座冰山融化。小华终于甜甜地叫“妈妈”了,吴家丽心花怒放。(情景再现)孩子不再躲避她了,愿意和她在一起,并且晚上也能主动和妈妈在一个被窝,听妈妈讲《大灰狼》的故事,听妈妈讲《渔夫和金鱼》的故事。吴家丽非常有耐性,给孩子讲故事、教孩子唱歌、画画、背唐诗。可爱的小华很快地就离不开妈妈了。
吴家丽:小华,妈妈带你去一个比这里更大更好的地方,那里的冬天一点都不冷,水果非常多,要吃什么都能买到。那里有无边无际的大海,还有很多大花园,可美了!一到晚上到处都是五光十色的霓虹灯,那才漂亮呢。妈妈家里还有很多好玩的玉雕小动物,你愿意和妈妈去那里吗?
小华:大姨姥也去吗?
吴家丽:大姨姥现在不去,你想她时,她再去。(按免提,给于胜杰打电话)老公,我回去,想把小华也带回去。你同意吗?
于胜杰:(非常兴奋)好极了!好极了!求之不得!我要见到我的女儿了!
小华:妈妈,他是谁?
吴家丽:他是你爸爸,他可想你了。
于胜杰:小华,我的乖乖宝贝,我是你爸爸。
吴家丽:小华,叫爸爸!快叫爸爸!
小华:(非常勉强)爸爸。(回过头来问大姨姥)大姨姥,为什么王奶奶她们说我没有爸爸妈妈?
大姨姥:你有爸爸妈妈,他们在南方工作,明天你妈妈就带你坐飞机去找爸爸。
于胜杰:千万不要坐火车,路途太远,时间太长,孩子大人来劳累,一定要坐飞机。
吴家丽:好吧!我听你的。
场景九:于胜杰家(晚)(内)
于胜杰非常高兴,一边哼着歌,一边给小华布置卧室。
他把做储藏室的一间屋子收拾出来,并且买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单人床和床上用品,而且买了一些可爱的毛绒玩具,有狗熊、有熊猫、有老虎、有猴子,有小兔子,还有几个非常漂亮的芭比娃娃。把屋子布置得漂漂亮亮。在小桌子上摆了几个玉雕小饰物:十二属。因为小吴华属马,所以于圣杰在公司商品陈列室里,选了四个不同形态的小马。他还精心在书店给小华买了好多幼儿画报和故事书。
场景十:飞机上(日)(内)
当母女俩飞上蓝天之后,小吴华从舷窗看到外面的飘着的白云,惊奇地喊叫起来,问妈妈那是什么?在飞机上,孩子看到什么都非常惊奇,问这问那的。吴家丽耐心地一个一个地给她解释。
场景十一:机场(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