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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小时候,冬天下雪又多又大。每次下完雪以后,家家户户都扫雪,把院子里的雪弄到外边去。
有时候,过年的时候赶上下雪,我们就在屋里干活。大人们做饭做菜、包饺子,我就坐在箱子上望着窗外的大雪,慢悠悠地从天上降落在我家的院子里。这时候,爸爸总是在外边扫一块小地,放点小米,再支一个盆,把一根长线拴在支撑盆的小木棍上,然后,通过小窗户拉进屋里,抓鸟。
那时鸟也多,成片地落在每家的院子里、房上、以及晒衣绳上,人们也都像我家一样逮鸟玩。我就坐在靠窗的装衣箱上,注视外面小鸟的动向。一旦它们到盆下啄食,我就会叫爸爸:“爸爸,快来,鸟进去了。”爸爸过来一看有鸟在盆下吃食,就开始拉动着绑在小棍子上的绳,“吧嗒”一声,外面的小盆倒下了。爸爸就出去,先躬身听听盆下是不是有动静。如果有动静,就说明有鸟被扣住。结果,一只鸟也没有扣住。
有时候,我看见鸟已经到盆下,多想自己拉绳,可就是怕爸爸说,没敢那样做。但是,每次爸爸扣不住鸟,我还在心里埋怨爸爸太笨了。其实,能这样扣住鸟也是很不容易的,其他家也没有扣住的。
但是,冬天下雪还是很有趣的,我们可以到外边堆雪人,邻居的孩子们也都出来一起玩耍,追逐着打雪仗。不大工夫,满头大汗地跑回来,用炉子烤烤手又出去玩。平房啊,进出都方便。
打鸟还有一种形式,就是用“弹弓”打鸟。那时候,我们小孩都会做弹弓。就是用一个树杈,绑上两根皮子,在两根皮子结合处做一个一寸长的小垫,是用来包石头子的。对准鸟,一手握着弹弓的把柄,一手握着包石子的那块小布,把皮子拉开后,把石子射出去。那时候,我们经常到小树林去打鸟,人很多,有时候还会因为打鸟,两伙人打起架来。我们小孩还经常被大孩欺负,把我们的弹弓抢走。
当然,那时候这个弹弓也是我们玩耍的工具。也就是因为弹弓,我差点被人打瞎了左眼。
一天晚上,我们一帮孩子在马路上玩耍,我走在前面,就从对面射过来一块石头,正好打在我的左眼上,疼得我“妈呀!”一声,倒在地上,捂着眼睛大哭起来。我偷偷睁开眼睛,还好,能看见东西,我就知道眼睛没有被打瞎。天黑呀,谁也没有看见前面有人,更找不出凶手。没办法啊,我只好吃了一个哑巴亏,总算眼睛没有被打坏,要不然,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小时候,留下了很多快乐,但也有很多的遗憾无法挽回了。这正是:
快乐童年已过去
追忆过去也快活
抓鸟打鸟属娱乐
现在立法无人敢
玩耍也要讲安全
不然也会酿大错
2019-0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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