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华夏 于 2020-11-15 19:57 编辑
刚才欣赏阅读了文超居士的作品“我的小伙伴”,对我的触及不小。文中所介绍的那些游戏也是我小时候玩过的,想一想,小时候的情景又入脑海。 小时候,我也很擅长摔跤,在我们前前后后和我一般大的孩子们都不是我的对手。晚上,在一起藏猫猫、捉迷藏,玩得是满头大汗不肯回家。放学后,小伙伴们就在一起摔画片。画片有的是买的,也有自己刻印的,就是在一块厚皮子或者白菜嘎达上刻一个人物的头像,然后蘸着墨水或者墨汁在纸上印,这样做不就是为了省几分钱吗?我们还用黄泥做成人物头像,然后把它们烧干、晒干,就像文物一样。当然,那时候,我们好像还没有听说过“文物”这个词。弹玻璃球也是我们男孩子们的最爱,有时候在放学回家的路上,也能玩一会儿。 那时候,我们上学都有午休。老师每天都和班长到学生家里去检查,我们几个孩子都在一个同学家里睡午觉,因为小、贪玩,一个个都不老实,门外有一个“站岗”的,看见老师来了就喊一声:“老师来了。”然后跑回屋里,挤到炕上,都闭上眼睛假装睡觉。等老师一走,大家就“哈哈”大笑起来,该玩的玩、该闹的闹,玩完了、闹够了,一起有上学去了。现在回想起来,我觉得那时候的老师比现在的老师更有责任心。 夏天,我们一般大小的孩子就去割草、晒干,生火做饭、取暖。秋收季节后,我们就去挠树叶子、刨玉米、高粱茬子,生产队菜园子罢园的时候,我们就去挖地里剩下的地瓜、红萝卜、还有芹菜根等。记得有一次,我家烀芹菜根,家里来了一个小朋友,我奶奶就给他吃。他拿着芹菜根蘸着大酱吃高兴地说:“太好吃了。”其实,那东西是挺好吃的,我也喜欢。把烀熟的芹菜根放在大酱缸里,然后当咸菜吃很下饭的,只是现在人没有吃的了。 在锦州的十多年里,住的都是平房,房前房后有院子,靠路边的还可以种点玉米、蔬菜什么的。晚上,我们就玩捉迷藏游戏,这藏那躲的,不让“看家”的人发现,在苞米、高粱地里到处穿梭,经常遭到庄稼主人的呵斥:“干什么呢?把苞米都给踩了!”但是也不能拿我们怎么办?我们毕竟是孩子嘛。 我们割草的时候,还经常不小心被镰刀剌伤、出血,没有消毒的东西,就往伤口上撒尿,据说可以消炎。很多东西虽然书本上没有学过,但我们却在大人们的闲聊中,听到和学到了很多书本上没有的东西,那时候我们就知道用尿消炎的办法了。 小时候,最盼望的就是过年了。过年,可以有新衣、新裤、新袜或者新鞋穿了,还可以吃上饺子和平时吃不到的菜。而且,爸爸也会给我们买几挂小鞭放,一到晚上,我们就兜里揣几个小鞭、打着灯笼到外面和小朋友一起玩。灯笼有买的,也有自己做的,方法很简单,就是用一个罐头瓶子,里面放一根小棍,在棍上插一根蜡烛就行了。男孩、女孩打着灯笼,满街地跑、互相追逐着、玩得满头大汗跑回家,再拿几个小鞭或者吃点东西,又跑出去玩。 如果下雪,我们都出去扫雪,用土蓝往院外挑雪。有时,就堆雪人、打雪仗,这是很有意思的。在职期间,下雪天,我还经常和学生们上体育课打雪仗呢。这个雪天的游戏至今没有失传,以后也不会的了。 冬天还有一个最有意思的游戏,那就是滑冰车。这个冰车都是自己做的,一上冻,我们放学或者休息就结伴同行滑冰车。有站着滑的、坐着滑、还有蹲着滑的,也有双人滑的。我们还进行滑冰车比赛,那真是好玩极了,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津津乐道呢,永远不会忘记。而且,现在也看不到有孩子们在冰上滑冰车了,也许绝迹了吧。 总之,小时候的快乐多多,什么时候想起来再写。有些游戏还在进行,但也有很多已经不见了。不过,在记忆里的东西是永远不会绝迹的。 2020-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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