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的雨洋洋洒洒,漫天地淅沥着,把一个百无聊赖的双休日裹在了里面。呆呆地望着窗外云烟朦胧却又十分清新的世界,我有些神情黯然起来。
“咳,到了,还是放不下,你这也算是痴情一片了。”
我没回头,也没回答,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
“看来,你这心一旦放出去,是很难收回来了。”
我暗自叹了口气。
“我说了半天,你怎么就没个回音呢?”
“我心飞翔咋就这么难呢?”我用自言自语的方式回复了一句
“那是怕你折了双翅。”
“是不是我迷恋的有点太深了?”我转回头,看着她。
“人都会情有独钟,甚至会失情,你自然也不会例外。只是,你比别人更痴迷了一些。”
“我这样有过错吗?”
“没有只是你挑花了眼,看谁都像荒草。”
“那怎么我眼里的你还是那么如花似玉呢?”
“花言巧语,你这是为下一步行动涂蜜和遮掩。”
“我也想雷池止步,可已经一脚踏进,返不回了呀?”
“那你不能从另一个方面来转移和释怀吗?比如坐在温馨的湖边垂钓,又或者登山赏景,让你的精神也是一个提升,这也许是一种很好的填补呢。”她拉住我的手。
“只能说,你说的这些并没有安排在我的人生计划里。”
“想再次跳入这情感彪悍的海洋里,去做最后的试探?”
我看着有些担忧的她:“我只想,看是否还能找回那种能让我再次心动的感觉。”
“包括脸红的那种感觉?”她朝我撇撇嘴。
“已经厚若城墙,难再有那种青春了。”我苦着脸笑笑说。
“看来你是铁了心,坚定的要‘外遇’了。”
“我承认,我心里有股无法割舍的喜欢,曾经为了实现我这个喜欢,多少年来一直坚持着在这个感情圈里游走,为此付出了不少宝贵时光。”
“在这个感情圈里游走了好几年?看来你已有不少喜欢的了?得好好交代一下了。”
“任尔东南西北风,我依巍然。”
“想要尥蹶子?就认真地和我说。”
“不过,虽然我认识了很多的她和她,也从中和她们做过不懈的接触,可我却没有收获来一点喜悦,只有遗憾留存在了心头,没有找到一块真正能演绎自己情感的田地。”
“你这是钻进花丛里找不到花的目标了。”
“一段时间里,我有些迷蒙,总要有一股莫名的惆怅涌上心头,自己也整不明白,我想要得到的到底是什么呢?”
“难道,没选中一个?”
“你知道的,我内心里的确喜欢的就一个她。”
“那好,说说你喜欢她的历程。”
“想听我和她的过程还是结果?”
“一并,如果可以的话。”
“当然可以,不过,有些漫长,想从哪里听起?。”
“和她的最初吧。”
“一个新年伊始,我终于从万花丛中看上了她。”
“然后呢?”
“走近她的身边后,我细心地观察,用心地了解,时不时地用几段文字试探一下,试图寻找出和她的共同语言和共同的志向。”
“这便是你高尚的初恋情操了。”
“在对她熟悉的这个过程中,让我过去一直挥之不去的那些偏颇观点和无奈见解得到了一个全新诠释:精华的卷册虽然缺失不了语言、形象和饱满,但要将这个大概念融进自己的内心世界,则还需一个要素。”
“什么重素?”
“情感,对她的情感,包括关注我的所有人。”
“这算是进入实质了?谈谈对她的感受。”
“我很喜爱她,喜爱她的语言表达艺术,喜欢她那文字里回萦出来的酸甜苦辣。喜欢她能够体现心灵世界的最高境界和最高修养。”
“由喜欢转喜爱了,一个不小的跨度啊?”
“你也学会了羡慕嫉妒恨?我以为只有文人才会。”
“刺我?信不信我会让你的这个喜爱爬不出摇篮?”
“相信相信,毕竟你是第一夫人嘛。”
“潜台词来了,那给我好好说说你的第二夫人。”
“反正也没有可掖可藏的,我接着刚才的话继续吧。过去,在众多的她们中间,我发觉自己只是一个过客,仅仅看了看她们的外部风貌,并没有在她们的身边多做停留,只是感觉她们都是花,美艳的花,只是无法结出硕果的花。”
“原来,才大的人都气粗啊?”
“这是给我敲软皮锤啊?”我轻轻地拉起她的手,“自从认识了她,我寻找到了一种欢乐和兴奋。懂得了写出一段文字,第一是让自己感动,只有先感动了自己,才能感动别人。”
“草率自己就是糟践别人。”她插了一句,“即便文字,也要真诚和坚韧。”。
我赞同地看了一眼她。
“你那么肯定,我和她的缘分敲定了?”
“咳,想不到你已到了如此执迷不悟的地步。”她叹了口气,“也怪我没能及时挽住你的那颗飞扬的心,放任你这般的喜爱上了她。”
“纸上江山笔下美人啊。”我故作地喊了一声。
“想来一出霸王别姬?”
“如果能让我穿越历史的话。当然,没有别姬这一说。”
“赶紧把这个梦藏严实了吧,免得得夜游症。”
“知我莫若你,谢谢你的理解和宽厚了。”
“你还有那么多的精力吗?”
“你不觉得我还很阳刚吗?”
“我该怎么说你呢?”
“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条爱情线了。”
“看来真是没辙了,把爱情线都用上了。”
“不能成全我吗?”
“强阻必得其反,去吧,去找她吧,把你的情感完全的释放出去,去收获你全心给予希翼的喜爱吧。”
有些激动,我转过身,紧紧地抱住了她:“我知道,我心里也明白,这对把青春和爱情都付诸于我的你不公平。”
“别肉麻了,我还有我的老相好呢。倾心于你的她去吧,反对不如支持。”
“心里没犯酸?”
“忘了我是在酿醋场里长大的吗?”她爽朗地笑了起来,“不过,经你这么三说两说的,我倒是想见见她了。”
“你真想见她?”
“真想见见让你醉迷到这般成度的她。”
“那好,我立马就带你去见她。不过,我要先和她的主管说一声。”
“为什么呢?”
“你目前充其量只能算游客,她掌管着允许你进门的钥匙啊?”
“说了半天,你的她还是一位大家闺秀呀?”
我嘿嘿的一笑,拨通了电话:“喂,一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