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南陵野王 于 2019-6-19 09:18 编辑
天晴的好,晨练完后洗澡。带八哥晒太阳,它独自晒,我上楼看书,《乔允升》 《曹于汴》传。中国青年作家报要求我们拍一个庆贺新春的视频,我叫了对面嫂子家的女儿来帮我拍,拍了七八遍才稍微的满足。视频发了过去,吴健兄告诉我横拍才好,这样整体画面才能统一。可是杨艳已经回去带孩子,我自己一个人实在拍不了。
下午弟弟高林红约我进城,我开车到他家接他们。我们首先去交警队,为了换我的驾驶证,前几天交警队说检索不到我的信息。我去大厅取号排队,排到我的时候,那个交警阿姨告诉我必须到四楼才能办,于是交了十块钱的工本费,和弟弟一起上了四楼。四楼的阿姨查到了我的信息,可是驾驶证条码错误,完全对不上号。她告诉我只能回发证机关重新更正,此事也只能开学后再做处理。
我们一起去圣邦超市逛了一圈,在街边的一个店里吃炸洋芋、包浆豆腐,把他们送到家,我便回来了。八哥在院子里晒了一天太阳,晚上一句话都不说,有些木讷。不管我怎么和它打招呼,它都不理。我知道它生气了,我们一天都忽略了它。——2月1日
最近,读书的时间越来越少。今天除了背二十个单词,读了一篇英文外刊,再没有读其他书籍。早上起来,母亲说要去小区里打扰卫生。一直干到中午一点,我们随意的煮了一点面条吃。之后母亲约着三婶一起去逛街,主要是为了给我买衣服。本来我认定今年过年不买的,可是拗不过母亲。买完衣服我和母亲去四叔家吃饭,吃完饭我约王路。晚上八点多了王路才歇下来,我去她们公司接她,还有她的一个同事。出来逛了一个多小时,买了一些夏威夷果,把她们送到公司门口,这一天就这样结束了。读书是一天,不读书也是一天。到底怎样的一天算是有意义的呢。——2月2日
从梦里醒来,还是听到八哥的声音。晨练完后躺着看《刘宗周》和《黄道周》 传记。“陛下求治太急,用法太严,布令太烦,进退天下士太轻”,一句话概括了崇祯帝施政问题所在。
中午饭吃过,舅舅让我们去拿鱼。舅舅自己租田栽种莲藕,有一年在田里放了一些鱼苗,收获颇丰。第二年田租涨了,他就退了一部分田地。这两年虽然是买其他老板的鱼,但舅舅总想着母亲,会给我们送些。回来后,我把鱼养在一个大的盆子里,装满了水。
我上楼把八哥带下去院子里晒太阳,给它换水。《中国青年作家报》的把我们几位作家的视频合辑出来,并且在《中青在线》发布。母亲忙,我也跟着忙。
四点多的时候,母亲让我拿水泵抽水,给房前屋后的蔬菜浇水。一干就是一个多小时。——2月3日
今天是除夕,也是立春。除了这一点不一样,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早上起来,照旧的是先贴春联,然后帮母亲洗茨菇、莲藕。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告诉母亲:“等一下我去镇上,把卡里三千五全部取出来给你你拿一千给父亲。”母亲说:“你父亲不要你的,你拿一千给我买东西,其余的你自己留着。万一王路叫你去她家,你也得给孩子发压岁钱呀”。我说:“王路不会叫我去的。”母亲追问原因,我没有作答,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或许别人家过年都要花费上万,可我们家却总是如此清简。犹能记得小时候,每年过年都是母亲出去借钱给我们兄弟买吃的,三十块钱的衣服拿了回来,我们兄弟虽然委屈,却不敢抱怨。过年没有玩具,没有火炮,母亲去哪里我们就跟着去哪里。
如今生活宽裕,弟弟却不在了。原本就不热闹的家庭,更加的冷清了。
下午三点多,我和母亲一起去镇上。我偷偷的跟母亲说“叫上我爸,到街上给他买套衣服”。父亲不愿意去,炉子上炖着鸡肉,怕走了没人照看。
我去银行取了钱,陪母亲一起逛。逛到一家服装店,左看右看都没有选到合适的。回来的路上,我再一次说,给父亲一千块钱吧。
晚上,院子里一阵鞭炮响过,就再没有任何声音。我们一家三个,吃自己的饭,一句话不说。许多人在群里秀自己家的菜,都是满满的一桌,一家人热热闹闹的。
看着自己的父母,心里终究不是滋味。我年轻,还能收到朋友以及学生发来的祝福,我的父母呢,他们没有文化,朋友更是稀少。谁给他们送来祝福呢?想着这些,我故意的咳了一生,为了打破这沉默。——2月4日
早上起来看《詹尔选》和《汤开远》,汤开远是汤显祖的儿子。他们两人抨击时政,侃侃论事。我约王路去看电影,她说她一家人去彝人谷,不能陪我。父母都出去,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又看《熊廷弼》和《袁崇焕》。看完后我和王路聊天,邀她明天来家里吃饭,她没有同意。感情的事,急不得。
母亲回来,提醒我给八哥喂食。八哥还是怕人,只要有人靠近,它就上窜下跳,惊慌失措。走远了,只见它仰着脑袋眺望。——2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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