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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华夏 于 2019-8-4 14:45 编辑
邮票带给我的快乐
今早拜读了李世荣老师的散文《油票油票》后,觉得我和李老师有个共同的爱好——集邮。李老师说得对,旧邮票才有收藏价值,我的邮票也都是旧邮。我是在八十年代营口进修时开始喜欢集邮的。那时,我交了一个日本笔友,一来信,邮票就被班级里一个喜欢集邮的女生给撕下去。后来听说一张外国邮票能换一封发往国外的邮资,当时国外的航空信是八角钱,平信是四角钱,但我没有和同学用邮票换邮费。只是毕业后了,那些日本的邮票才属于我的。我买了集邮册,把一张纸日本邮票摆放在集邮册里,看着这些日本邮票,我的“野心”勃勃,后来就给日本广播电台写信索要邮票,逐渐又想集邮到全世界各国的邮票,怎么办呢?就给各电台写信,要求交笔友。
后来,除了日本邮票,又有韩国、马来西亚、新加坡、越南、蒙古、原苏联、香港、台湾、美国、加拿大、智利、伊朗、南非、英国、德国、法国等国家的邮票,先后收集到我的集邮册里,看到这些邮票,我就觉得在我家里好像就是一个小“联合国”一样。我还参加过单位举办的集邮活动,每次都是第一名。我还想继续集邮,要把全世界的邮票都收进来,哪怕一个国家有一张也行。
可是,互联网的时代来了,一切都被它所代替,写信的人是越来越少,我也停止了收集邮票的爱好。在我的集邮史上,也有几个值得珍惜的事情。有一个智利的女孩也是收听广播爱好者,她通过莫斯科广播电台知道了我的交友信息,之后给莫台写信索取了我的通信地址后,给我写信交友,后来还把她的弟弟介绍给了我;还有一个非洲人,不知道是怎么知道我的地址的,也给我来信邮来了一些邮票,没写回邮地址,至今不知道这个人是谁,这是一辈子也解不开的迷。
我的集邮史没有像李老师那样从“邮票”到“油票”,但是,开始的时候,有一次,我的日本朋友的来信被盗了。后来一打听是一个喜欢集邮的学生把我的信拿走了。我找到他家,把信和邮票一起要了回来。喜欢归喜欢,把别人的东西随便拿走,这是很不道德的行为。
在这些几十个国家邮票中,我还是喜欢日本、越南、蒙古、原苏联的邮票,印制非常精美,好看,我参加的两次集邮活动,用的都是这几个国家的邮票。另外,我还参加过一次给日本设计邮票的活动,当然是没有被采纳了。但是,每次参加蒙古电台的知识问答竞赛,得到的奖品都是精美的蒙古邮票。
集邮的历史结束了,但是当时的快乐一直延续到今天也没有中断,每每翻看这些邮票都会想起当年埋头写信的情景,有时候我一天要写4/5封信,累得胳膊都疼,然后早起跑步就把它们扔进邮筒。之后,就每天盼着对方的来信。邮递员换了一个又一个,但每个邮递员都认识我。每当他们见到我,和我点一下头或者一笑,我就知道肯定是有我的信到校了。到收发室一看,收发的老师就把信给我。那时候,真的,盼邮递员到校好像就是我每天的工作任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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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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