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清秋丽影 于 2024-11-27 22:10 编辑
题记:在酒的王国里,我虽非豪饮之士,却也与酒结下了不解之缘。从青涩学生时代的“猫尿”啤酒到职场上的应酬,酒见证了我的成长与变迁。它不仅是社交的媒介,更是情感的催化剂。在酒香中,我学会了品味生活的多样xing,体会人与人之间的温暖与距离。如今,我以薄酒相伴,享受生活的惬意,感悟人生的百味。这杯中之物,让我在微醺中找到平衡,在清醒中继续前行。酒,已成为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它让我在喧嚣的世界中保持一份宁静与自在。
惬意生活薄酒相伴
在酒的王国里,我自诩为局外人,酒量浅尝辄止,不敢妄加评断。然而,命运的安排总是出人意料,我竟在这片酒香四溢的土地上,与酒结下了不解之缘。岁月流转,我对酒的感知,也从最初的陌生,逐渐转变为一种难以名状的情愫。
我的酒缘,可以追溯到七十年代末,那时我还是个怀揣梦想的青涩学生,从农村走进了城市的学堂。那个年代,经济尚未腾飞,生活简单质朴,每天晚自习后,饥饿便悄然袭来。同学们以汉产“行吟阁”啤酒和面包充饥,那时的啤酒,我戏称为“猫尿”,其味至苦至涩,若非大面包的佐伴,实难下咽。正是这“猫尿”,让我结交了四位挚友:阿军、立学、元清和阿黄。
初入职场,我领到了38元的月薪,一阵兴奋之后,我在心中暗自立誓:不抽烟、不喝酒,尽快找个女朋友。不久后,我与四位好友为庆祝人生第一份工资相聚在汉口一元路。那是一家没有招牌的热门小炒店,用现在的话来说,属于网红店。阿黄提议喝白酒,信誓旦旦:不醉不归。我虽心有余悸,却不忍扫兴。不大一会儿我就率先醉倒了,醒来已是次日,口中干苦,周身酸痛,头脑晕乎。自那以后,我与酒几乎绝缘。直到工作五年后,我被提拔任用。
在职场的酒桌上,我不得已随大流于推杯换盏之间,与朋友同事举杯共饮。大部分时间,他们饮的是酒,我喝的是水。他们醉倒了,而我,基本上是独醒之人。久而久之,他们开始戏谑我,自从当官后,就与他们“疏远”了。我理解他们这半真半假的说道,但却是万般无奈,喝酒得有实力。
基于工作的特殊xing,我不得不与各式各样的人交往,当然也离不开那烈xing的甘醇。一位高人告诉我,酒量是天生的,不能喝也别勉强,身体更重要。他建议我,不张口喝酒也行,但一定要开口说话,不然“你最终会成为孤家寡人”。他这段暖心的话,如一盏灯,令我豁然开朗。
打那以后,我开始尝试改变,虽不饮酒,却也乐于为他人斟酒,与他们借酒论道。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慢慢习惯并适应了酒桌上的游戏。如此一来,我变得合群、开放,也更加率xing。我和他们由过去的隔墙对话变成“亲密无间”的好战友、“敞开心扉”的好朋友。那怕我只是用舌头舔一舔那53°,也会赢得大家热烈的掌声甚至是热情的拥抱。
记得2001年年底,我参加在四川成都举行的信息安全工作会议。在成都同行那句“出国容易、进藏难”的鼓动下,我们稀里糊涂地乘飞机抵达贡嘎机场。瓦蓝的天空与皑皑雪山令我们无比兴奋,放下行李就直奔布达拉宫。没想到第二天,八人中有五位因高原反应住进了自治区人民医院。剩下我们三人上了唐古拉雪山,又游了拉木错圣湖。返回拉萨后为了给大家提神助兴,我主动开了一瓶“圣地圣水”,也就是拉萨啤酒。
一杯啤酒下肚,一天的疲惫烟消云散。于是,我说了句玩笑话:不是说进藏有三不吗?“不奔跑,不洗澡,不喝酒”,我怎么越喝越舒服呢?我这么一说,另外七个人纷纷举起了拉萨啤酒,几乎是在顷刻间都被激活了。回到武汉后,我开始尝试独自喝500ml“雪花”啤酒,竟然没有一丝从前猫尿的味道。不仅如此,我还偶尔喝它个一、二两42°,而且,一般都是我先干为敬。
今年春节期间,应老友相邀我参加了一场酒会。桌上,我主动拧开一瓶兼香型“白云边”,三两下肚,除了满面红光,居然没有了往日那种难受的感觉。老友们惊讶于我的进步,而我以为,这应该是西藏的“圣地圣水”给予了我以开悟。
我虽不胜酒力,却也十分理解饮酒之人。可不是吗,酒杯一碰,人与人的心也就近了。我不主张酩酊大醉,那样伤身伤胃。我更鄙视那些无酒德、没酒风的人。一位深谙酒文化的人告诉我:“牌风如作风,酒品如人品。”我觉得这话颇有有道理,可不是么,宴席之间足以窥见一个人的真xing情,甚至是一个人的人品。
进入二十一世纪以来,中国酒以及酒文化迎来了跨越式发展。茅台、泸州老窖等诸多酒窖和酒品纷纷被纳入“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这是对中国历史,对中国酒文化的充分肯定。发扬光大中国酒文化,对经济发展、社会进步、百姓生活都有着积极的意义。而我呢,今后余生当以薄酒相伴,享受那一份惬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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