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端妙韵绘百花
班主任老师《我的画册》印象
我不会画画,但非常喜欢画。中国画来源于中华民族悠久的传统文化和丰富的美学思想,面对无生命的山水无意识的花鸟时,也能寄情于景或寓情与物。赋予他们人格化的精神气质,活泼的生命与灵气。我多少次打开老师的大作《我的画册》,随着古筝《蕉窗夜雨》抑、扬、顿、挫的旋律 ,我深深沉浸在每幅画人格化的精神气质,活泼的生命与灵气,引人入胜的意境,大饱眼福。
10多年前,我曾断断续续地读完了著名画家吴冠中的文集《文心独白》。 其中大部分是吴冠中探索绘画的心得体会,我深深记住吴冠中大师的一句话,“美术美术,掌握术容易,创造美困难”。 美之感受无疑是雅俗间交流的通途,是诗与画的邂逅。“四君子”是指中国画中的梅、兰、竹、菊,中国古代绘画,特别是花鸟画中,有相当多的作品是以它们为题村的,它们常被文人高士用来表现清高拔俗的情趣,借“四君子”来表现正直、虚心、纯洁而有气节的思想感情
北方很少有竹,我在北京报社断断徐徐呆了几年,去过紫竹院公园,竹的风格里,有另一种清韵,挺拔、傲气。老师的几幅竹画清新自然,叶子浓密相间,风动、叶动、意境在其中。画的有气质,风吹了还不见弯度。画的有秩序,画的有技巧,竹叶浓墨,竹节淡墨,干湿浓淡尽在笔芯部。虽然被风吹了,竹叶多而不乱。风吹画面不狂,很稳定。近实远虚,构图沉稳,微风吹竹,有些羞涩,画出了性格看起来柔弱的竹,竟也有刚强的一面。
老师自幼喜竹,用“小青竹”笔名作文、画画,好似老师的性格,喜欢竹画,竹可以画出性格。竹有节、兰有香、石有骨,郑板桥多称赞。老师的工笔,线条流畅,内在自然。不拘泥,有刚有柔,竹叶疏密、浓淡适宜,竹节含蓄,不太清晰,有生命感。竹和叶结合自然,意境很美。老师画竹,挥洒自如,秀逸绝伦,挺拔有力,竹叶上糅进画意兼有书法之神韵,笔下之竹,是生命力的象征,展示着一种坚韧、刚毅和品格。
再看兰花。人们画兰花,一般都寄托一种幽芳高洁的情操。老师偏爱兰花,还把自己的画制成了瓷盘欣赏,大概和老师名字叫若兰有关。
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我在游览江南园林的秀美风姿扬州个园时,看到丛书楼有幅对联:“清气若兰,虚怀当竹; 乐情在水,静趣同山。”联语典雅俊逸,得古人之趣,看到若兰两个字,忽然想到,我们班主任老师不是叫邢若兰吗 !后来得知,若兰---兰花的香气很淡,很清新,人的品性如兰花清雅质朴。看来,老师的外公受过良好的教育,有深厚的文学底蕴,有中国古代文人气节,给自己孙女起名时大有一番讲究,像兰花一样,清雅质朴,品性高洁。老师笔下的兰花,清新秀丽,一张一弛皆风采,却读出了顽强的生命力。“兰花,是花、香、叶“三美俱全”的花卉,是中国十大名花之一。生长于深山幽谷之中的兰花,它那“不为无人而不芳,不因清寒而萎琐”的高洁品质,被称谓“空谷佳人”。老师的七幅兰花,临风摇曳,气宇轩昂,婀娜多姿,清香淡雅,花开幽香清远,沁人肺腑。
在老师彩墨、水墨荷花中感受到一股情趣。我记得,老师教过我周敦颐的《爱莲说》,并指出作者洁身自好、不甘屈服于世俗的高尚情操,其中说到荷花这几句还能背得出来,“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莲,花之君子者也。”
感叹之余,学画的同时,当然其中也有老师自己的东西,可以说只有中国画,才有题字盖印的做法,可以显示其诗、书、画三绝之长。题字、诗句和印章,可以提高或补充观者对作品的欣赏和理解,也丰富了构附的变化,起到互相衬映,互为显彰,点缀与平衡构图的多方面作用。看来,老师画画,从小就有天赋,又经过自己不断努力学习,使技法得到发挥。看到梅花、黑牡丹、素牡丹、彩色牡丹这些画,酣厚绵邈,清新朴茂,恬静抒情,别具一格,光、色处理得当,增强了国画的时代感,许多作品的笔墨和布局,深具传统,用笔雄浑深秀。在用色方面要讲究留有余地,真正是‘意到笔不到’。善于通过对比、渲染和节奏的变化,精细刻画自然界的声色动静。同时诗句点缀,意境深远。古代文人名士常借梅、兰、竹、菊来表现自己清高拔俗的情趣,或作为自己品德的鉴戒,不仅是由于“四君子”本身的自然属性而呈现出的一种自然美,更重要的是古人把一种人格力量,一种道德的情操和文化的内涵注入到“四君子”之中,实现自我价值观念和人格追求。老师积数十年国学教育基础,在自己所画的竹、兰、梅、牡丹等画中题字和诗句,又提高或补充对自己作品的欣赏和理解,也丰富了构附的变化,起到互相衬映,互为显彰,点缀与平衡构图的多方面作用。
人生如同一本没有打开的书,书里记载着一生的喜,怒,哀,乐,等书打开的时候,那是一种释放!老师的画,学过六法,广泛吸取艺术营养,吸收借鉴了古人常有的聚散关系,笔墨苍润、构图严谨、形神兼备。在自闲自在的艺术表现中透发出了散淡之逸气,清雅之內美,正如老师在词中写道:“个中滋味绝妙,独享其乐多少”。在这里,我看到老师的多才多艺, 我也深为老师的灵性和悟性所折服,以老师的才气和执著,以及女人特有的细腻,在自己喜爱画的艺术的广阔天地中,会达到更加美好的境界。正是:“戏墨闲来绘百花,兴情所至尽挥洒。笔端倾吐人间美,五彩人生满目霞。”
同老师(右二)在沈阳故宫留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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