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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李凤霞带着乞求的目光。 “走！”身为婆婆的马蓉花得理不饶人。 “生个儿子还行，姑娘就不行！” 李凤霞抱着孩子。 “你说的啊！走！媳妇！”张丰裕狠下心来想走出这个家。 “行！” “这小子。” “咱俩可咋整？”李凤霞和张丰裕商量。 “对啊，唉？！” “到我娘家隔壁村，买个房子。”李凤霞想到一个好办法。 “好。” “那也是个办法！” “也行。” “走，快。”李凤霞和张丰裕说，“要不赶不上趟了！” “行。” “唉，你看。” “咱家嘉凤18岁了，我上供销社去领独生子女证，顺便看能换啥。” “行。” “唉，老三。”马蓉花看见儿子问。 “老三！” “啥事？”张丰裕头也不抬。 “去吧。”马蓉花说，“去吧。” “妈！” “你说说。” “为了姑娘，你换个肉。”身为婆婆的她，一直都是重男轻女。 “我走了啊，妈。” “这小子。” “回去和你媳妇说说。 “啊！” “必须要个儿子。”马蓉花说。 “啊，知道了。” “唉，媳妇。” “啥事？” “妈，你不有生儿子的偏方么？”李凤霞向高秀娟说。 “是啊。” “我请个先生，他会算。” “老先生，你帮算算。” “好。” “我算算。” “你命里犯三，可能一男一女，女孩可能先生，后怀儿子，你如果不遵循孝道，第二个肯定是女孩。” “也行。” “凤啊。” “你20岁了，该找人嫁了。”张丰裕说。 “妈，我不想嫁人！” “行，要个弟弟或者妹妹行么？” “好啊，正愁没人陪我玩呢！” 正赶上计划生育那年，丈夫有责，把家里的电视，冰箱，洗衣机，收音机，音响都收了，老大的工分抵了1200，老二工分抵了800，三哥工分抵了1000，老二在家养着，弟弟在娘家养着。 “今天凤生日，别说了。” 三哥家的二哥大哥，两妹妹，还有个老儿子，这小的管着张嘉凤，张嘉喜，张双睿，都指着三嫂一个人做菜，张三哥想去给李凤霞打下手做饭，“你就别去了。” “干啥啊？”张三哥怒了。 “就她一个人忙和？” “行了。” “哎，今年就这样。” “走，我，不吃了。” “走！”李凤霞着急了。 “哎！” “你俩，别吵了！” “留下来。” “行了！吃饭！” 李凤霞生气了，“我、、、” 张丰裕使了个眼色，“唉？！” 过年的时候，老丈人和丈母娘过来了，高秀娟帮衬着，5年过去了，“嘉喜，今年过生日，你把弟弟接回来，咱们聚聚。”
“行。” 张双睿在院里玩，听见有人敲门。 “谁啊？”“是奶奶！”马蓉花说。 “爸，有人来了。” “哎呀！” “妈，咋整的？”
“哎！” “造的灰头土脸的。” “不进去了，你们，我那年说的那是啥话啊，我说的那是什么话，妈，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我就不进去了，不进去了。” “我那天说的太狠了。” “妈，我就不进去了。” “你说可咋整啊。” “唉，要实话来说，走那么远的路。” “也是啊。” “别再给累着。” “咱们也有老的时候。” “走，问问去吧。” “行。”他们夫妻俩商量好了之后。 “走，妈，啥事，来，进屋说。” “家里失火了，你爹为了救我，腿都脱臼了。” “什么？” “张礼军。”护士过来，“需要正骨，30元。” “啊？！” “啥玩意儿？” “30？” 到了明天早上，张丰裕看见李凤霞说马蓉花。 “扒，扒，扒，就知道扒。” “你怎么对我妈的？” “你看她成天饭不做，就在那扒葱，扒吧！”
“你说？” “好，我给你钱，别在这待着了！” “不够？” “够了吧！” “30？” “不够。” “这些？” “100？” “哎呀！” “糟了。” “这臭小子，我就知道，我得打他！”还是他妈妈知道他的那点事。 “妈！” “你还敢藏钱了？！” “别跑。” “好。” “妈，我错了。” “行了，我不计较了。” “来，过来。” “50修房子，10元住院。” “行。” “走，去医院！”去医院，找了中医。 “正骨成功。” “好。” “这种情况住院观察观察一段时间。” “这下好了。” “你们可以出院了。”护士说。 “好。” “好，出院了。” “快到收秋了。” “对哈，走，上地！” “这辣椒，做辣椒酱没治了。” “对啊。” “多采点。” “这些辣椒，萝卜，白菜，蘑菇，土豆，茄子，豆角，柿子，多好。” “够了，都装了5个袋子了。” “哎，爸，你咋还干上活了？” “这些都是老人活，你帮卖就行，老了，走不动了。” “这些扫帚，刷子，还有这些手工。” “好，我看看啊。” “对，这些都拿走，去集市上卖了去！”身为他父亲的张国栋说。 “行，来，都放在自行车上。” 过了半天，“今天集上人多，一会就卖完了。” “卖了100，分老人一人25。” “行。” “别了，妈我受不起。” “拿着吧！”过了几个月。 “快到过年了，我今天把他们叫回来。” “好。” “我找了人sha年猪。” “来，张丰蓉，张丰钰。”张丰裕对着两个妹妹说。 “啥事儿？” “哥？” “你俩抓鸡、鸭、鹅，抓住了，给你俩做。” “是么？” “那我俩可去了啊。” “去吧。” 姐妹俩为了抓它们费了一番力气。 “哈哈哈，飞头上了。” “我去，这家伙。” “抓住了，绑上！” “还有这几个。” “对。” “俩鸡，俩鸭子，俩大鹅。” “都拿来了。” “做吧。” “你看他俩。” “哈哈哈！” “看你俩。” “什么？” “啥？” 她俩像互看了一眼，“我去！” “这都啥啊？！”
“快，洗洗去吧。” “哈哈哈哈哈！” “可笑si我了，眼泪都下来了。” “笑得我肚子疼。”李凤霞捂着肚子笑。 “咳咳咳。” “这俩人。”过了一会儿，人都到齐了。 他的丈母娘，老丈人，张三哥家的人都到了，小辈们也来了。 张三嫂和母亲一起做饭，做菜。 “哎，小妹。” “你俩，洗完没？” “嗯嗯，洗完了。” “出来，收拾一下。” “对了，你俩咋不帮忙做饭呢？”张丰裕特意问了一下子。 “不会，咋帮？”
“我呢，是抓瞎。” “不会，怕帮倒忙。”
“嗨。”通情达理的李凤霞说。 “媳妇，菜咋样了。” “快了。” “走，去看看，唠唠嗑。” “嫂子，可真香啊。” “可不是咋的？” “菜齐了，来，吃饭。”
张三哥的这一大家子也都团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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