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 河北承德 TA的每日心情 | 开心
2019-1-29 08:5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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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清秋丽影 于 2025-1-14 16:52 编辑
时代变迁下的酒 文|雄安人
80年代初，村里生产队刚刚解散，母亲和父亲结婚那年，我的姥姥去世了。刚过60岁的女主人早去，让每一名家庭成员都陷入不尽的伤悲和思念。一夜之间，姥爷几经沧桑，苍老很多。接下来的日子，姥爷鳏居六年。随着身体每况愈下，需要人照顾起居，不得已住到大舅家，开始他养儿防老的阶段。晚饭时，姥爷有小酌几杯的习惯。刚搬到儿子家，老人的酒菜俱全。晚饭时，大舅为表孝心，陪老人喝一杯。只是一个礼拜，舅妈就挑明：“杜绝喝酒，我和孩子们都闻不了酒味！”其实都心知肚明，舅妈不愿意承担姥爷的酒钱。大舅对舅妈的决定言听计从。姥爷一生要强，因为每天二两酒，让他现在的生活是有苦难言、无可奈何和不知所措。从此，大舅家的饭桌上，酒杯再也没上过饭桌。
大舅家的气氛跌至冰点，姥爷拖着沉重的双腿，拄着枣木拐杖蹒跚过来。母亲听闻老父亲的遭遇，一边是父亲、一边是大哥大嫂，作为小妹，他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为给老父亲放宽心，她每天都让他有酒喝。我负责给姥爷打酒，每到傍晚我都端着搪瓷碗去合作社打散酒。小店正中央几个黑色溜光的大酒坛，坛壁上红色烫字“一滴香”。梳着麻花辫，胳膊上蓝色套袖的女店员，麻利地打开酒坛的盖子，瞬间酒香飘满小店每个角落。只见她，小心地拎起酒提子，慢慢倾斜，白酒精准落入碗内。随着酒提子在碗壁上轻轻一磕，最后一滴香滴入碗内。
当我把酒碗塞进姥爷的手里，姥爷高兴的在我脸上亲了又亲。那个年代，每家每户都为生计劳神，日子过得都紧巴。姥爷的酒，终究成为女儿和女婿矛盾的导火索。姥爷痛恨因为酒，给子女们的家庭带来不和睦。为让姥爷喝酒，母亲以离婚做要挟，父亲不得已妥协。可是，姥爷另有所想。他托医生转告儿子和女人，因为要养病，不能在饮酒。至此，姥爷没来过我家。他戒了酒，每天深居在大舅家的东厢房里，直到去世......
时间来到，改革春风吹满地的90年代。家家户户都在为过上好日子，拼搏打拼自己的事业。那年，父亲贷款投资养芦花鸭，结果连本带息赔了，我们全家的生活跌入谷底。临近中秋，人们开始带着礼物走亲访友。去不去大舅家送礼，让母亲左右为难。直到中秋节当日的午后，街上商贩收摊时，母亲同邻居梦姨借来二十块钱。在左思右想后，两瓶简装的北大仓，两条不鲜活的白鲢鱼，成为送给大舅的中秋礼品。
我带着酒和鱼，满心欢喜地掀开大舅家的门帘。舅妈的妹妹也在，她带来的礼品从包装到质量都很贵重，同我们的礼品形成强烈反差。两瓶廉价的白酒，两条咽气的鱼，是那么寒酸，那么拿不出手。那一刻，我能感受到大舅面子上挂不住。我尴尬的从大舅屋里出来，听到大舅同舅妈抱怨：“同样都是妹子，寒碜谁呢？把东西给她送回去。”舅妈在一旁息事宁人：“算了，小妹也不容易！”天黑了，大舅和舅妈给我们回礼—排骨、枣泥月饼、和香槟等，还塞给我母亲二十块钱，让她还给梦姨。原来，当大舅听说他的小妹借钱，给他买的中秋礼品。他哭了，心慌的坐不住......
时过境迁，祖国发生新月异的变化，每个家庭都过上小康生活。感恩当下，我和爱人都有稳定的工作，在县城买了楼房。大表哥和大表嫂，在工厂上班一年忙不停，在村里盖下两栋楼房。二表哥、大表姐和二表姐家等每一家，都过上理想的生活。第三代都很有出息，表侄子做了父亲，表侄女读大学.....
时光荏苒，我和表兄弟们都步入中年人的行列，父亲和母亲都跨入古稀之年，遗憾的是，大舅和舅妈都不在了。如今，我们家和姥姥家的亲戚，走动得紧密。每年中秋和春节，表哥和表姐们来到我家，给他们的姑姑带来各种吃食。给他们的姑父带来人参酒、羊奶酒。每年的除夕祭祖，母亲都精心备下当年最流行的白酒，拖着骨质增生的腿送到大表哥家，让他带到坟上撒在姥爷和大舅的坟丘上。
昨天，表哥、表姐、姐夫和表侄等一行人，来看我母亲。进门看到我正伏案写作，他们对我参加—逸飞中文网首届“翡翠中华”杯全国网络文学征文赛，很感兴趣，也很支持。
他们很喜欢举办方的宣传语：“一盏翡翠中华酒，最是得意樽前郎。”人生就像一杯酒，有苦，有涩，有淡，有浓；可温，可冷；可醉，可醒。在五味杂陈中要品什么样的人生味道，自己选择；在酸甜苦辣里要过什么样的生活格调，自己决定.....
大表哥家的表侄说：“表叔，争取获奖。今年过年，咱们的聚会家宴，就喝翡翠中华酒。”
大表哥对酒有研究：“表弟，翡翠中华酒的名字好，寓意也好。这是我听说的第一款中国香港酒，说什么也有品品！”
大姐夫接着说：“是啊！为支持远道而来的中国香港酒，我要买一箱！”
满头白发，戴着花镜的母亲也响应道：“都说好，也帮我也买两瓶。早些年，每一家都是苦扒苦业。因为生活不好，因为穷，我爹喝不上酒，我大哥喝不起好酒，留下很多遗憾。现在，大家都衣食无忧，一切都好了，要什么有什么。可惜我娘、爹、大哥、大嫂，他们都没赶上。今年除夕，就用翡翠中华酒做祭祀用酒。我们大聚会，可不能忘了他们。”
中国的酒文化源远流长，最早可以追溯到商周时代。酒在古代社会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不仅用于祭祀、庆祝等仪式，还常常出现在家庭聚会中，成为亲情交流的媒介。2025年的春节前夕，来自中国香港的“翡翠中华酒”走进我和家人的生活。预定进入我们大团圆家宴的用酒。我们用翡翠中华酒，拉近彼此的距离，温暖彼此的亲情。相信翡翠中华酒，在这年的春节，会带给我和我的家人美好的体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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