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 母亲,这个伟大的角色 忧,是为人父母的本性,父母为儿女担忧是自发的,不想让父母担忧自己,忘记为儿女担忧、分忧。忙于生计或事业的我们,就应该有些表达和回应。这应该是儿女的初衷啊!孝敬是对父母的安慰和责任。我们的孝顺,首先是顺;我们的孝敬,首先是敬。顺和敬,根本就是尊重,任何一个民族的繁荣,一个家庭的崛起,都离不开母性和母爱,这是根本。全文引经据典,资料翔实,主题鲜明,记述充分。可见作者文化素养之深,堪称优秀之作,推荐共赏,(编辑:义勇)。 椿庭萱堂,多么诗意的字眼,因为,这是献给父母的。所以,谨以此篇献给耄耋父母。
椿庭,《庄子》曰大椿长寿,最早赋予父亲;萱堂,《诗经》意萱草明暖,最早献给母亲。萱堂,就是门前植有萱草的北上房。
萱堂日永,兰阁风熏。跟兰阁一联,更有女性的水柔;日永,代表温馨明媚,是家最温暖的具象,是所有人的归属地。
萱草,其中最常见品种就是金针,生活所常,饭菜所需,虽然萱草不只有金针一个品种:忘忧草或忘忧花是萱草,但,萱草不专指忘忧草。大部分花圃萱草是橘红色的,小毒观赏;而忘忧花是明黄色的,有益菜蔬。
《诗.卫风》有云:“焉得谖草,言树之背。”毛传解释:“谖草令人忘忧;背,北堂也。”谖,即萱。就是说北堂树萱,可以令人忘忧。
这也是忘忧草的来历:不想让父母担忧自己,忘记为儿女担忧、分忧。
母亲节,源于古希腊。那时,每年春天都要为传说中的众神之母、人类母亲的象征--赛比亚举行盛大祭奠活动。当时对女神的崇拜只不过是一种信仰,同今天人们对母性的尊敬不是一个意义,更非一个层面。
现在的母亲节,是美国法定全国性节日。每年5月的第二个星期日举行。据说是由贾维斯这位母亲倡导,由她的女儿安娜发起。没想到得到了全世界人民的支持,把个古希腊的母亲节甩到了脑后。
而我们历史拥有如此众多伟大母亲的文化国度,确没有自己的“母亲节”和“妇女节”,更没有自己的“儿童节”,更不要说五千年“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居然没有“劳动节”了!有人说,我们有元宵节、清明节、端午节、中秋节、重阳节啊!诸位想必明白,这些都是富有诗意的人文节日,而不是尊重妇女、孝敬母亲的人性节日,不能不说是我们这个文明古国的一个弱项,我想,这可能是我们太推崇君父纲常的缘故吧!
但,这也不能抹灭历史上那些母性的淑娴和不平凡,不仅体现在小家上,比如:孟母三迁、陶母截发、欧母画荻,有些时候更是表现在大义上,让她们成了货真价实的伟大女性,比如:漂母饭信、陵母识兴、岳母刺字、太君挂帅……
今年的母亲节恰逢五一二,不知诸位曾记否2008年的5月12日是个什么难忘的日子。
我们感受汶川的“震痛”很快被奥运盛会冲淡,现在可谓是“冲断”,就如同我们体会不到母亲的阵痛一样,所以,我们不能体会父母对于我们的爱,我们把他们的“下孝”当成了负担,把上孝当成了责任和义务,是在社会和圈子立足之必备条件而已。
我们还是回来继续聊忘忧草吧。
其实,忘忧,只是个美好的愿望,父母为儿女担忧是自发的,从儿女离开自己的身体就开始了,更不用说儿行千里了。
忧,是为人父母的本性,退休的老母更是把担忧当成女性“职业”;女儿呢,是职业女性。
既然我们想让父母忘掉忧愁或担忧,忙于生计或事业的我们,就应该有些表达和回应。
有则故事就是关于女儿的:每次给老娘打电话,铃响两次就挂了,五六秒钟后再次拨打。同事诧异,她解释道,母亲接听自己的电话成了生活中最重要的事情,每逢电话响起时,不管干啥都急忙扑向电话,有次还摔了,所以,她才有了两次拨打之智慧,好让老人从容些。
还有大男人说:有次扶老娘上楼梯,老娘拒扶,看着老娘的背影,儿子不禁双手随时准备着,心中也明白了老人的意思,那就是给自己自信,让儿子放心自己。
这不正是想让儿子忘忧吗?这应该是儿女的初衷啊!
母亲,这个伟大的角色,之所以伟大,是从身怀六甲开始的,到自己生命终结都从不懈怠,哪怕儿女不解、嫌烦、逆反甚至一跑了事。
这是基因遗赠的意识根源,是从小囡过家家就开始习练和积累潜移默化的过程,是骨子里血脉里传承的自然而然,就如同她们面对赞美而羞涩,觉得这无足挂齿一样。
听过见过那些母亲看着病中的儿女,别说掏心掏肺,就是要脑袋也毫不含糊,而儿女呢?
从生理来说,咿呀学语、蹒跚学步的儿女永远是母亲的心头肉,给自己以最大的甜蜜感和收获感,哺乳抚养、教化培育,都是母性本能,这种本能抒发的时候是幸福的,甜蜜的;儿女面对老人是从最初的美好和依赖,随着光阴的流逝,渐次成了衰老和付出,所以就……
当然,更多人也是拿孝敬作为安慰和责任,做得也很好,但,永远不能跟“下孝”相提并论。
我们的孝顺,首先是顺;我们的孝敬,首先是敬。顺和敬,根本就是尊重,是孝的重要出发点和指标。这个顺或敬,就是充分理解父母所求所需,哪怕是不合适的。
你放心,有父母大爱在先,是不会让你违法乱纪有悖纲常的。
李渔的《笠翁对韵》是一本启蒙典籍,其中有联:
色艳北堂,草号忘忧忧甚事;
香浓南国,花名含笑笑何人。
上联就是说忘忧草的、说母亲的。“色艳北堂”,北堂就是北上房,色艳,就是说忘忧花的明黄艳丽、温暖家常。艳,我理解是“艳向”,就如同向阳花,萱草也向着母亲所居之方向;忧甚事呢?小家和大家,儿女前程和国运。
您别笑,您查一查历史上的伟大母亲就知道了,不是在下为了拙文随口而出。
“仁杰姨惭周不仕,李陵母识汉方兴”,这得多大的智慧啊,绝对超乎了刺字岳母,且早乎!
其实,智慧也罢,人心也罢,离不了一个根本,母性。
任何一个民族的繁荣,一个家庭的崛起,都离不开母性和母爱,这是根本。
在这个节日里,同道或读者看到拙文,如果您能有一点点共振和同感,幸甚。
我们在这个节日里,作为一个儿子、父亲、男人会不会“思往矣”一下下呢?会不会检讨一下下呢?会不会更正一下下呢?
那就是《诗经》的初衷:让母亲不要因为儿女而忧。让她们忘忧说难也难,说易亦易:该说的要说,别不好意思;该做的要做,别说没时间,你孩子头疼脑热你有的是时间;且用心,别忤逆了老人的心,要顺要敬,别以为她是你最亲近最敬爱的家人而疏忽或忽视,因为她总等着你去说去做,虽然她嘴上没有说什么。
更重要的是,夫人是你的家,你可以放松放纵,“萱堂”不是你放松放纵的地方。
有母亲的地方才是你原始的家,是一大家、兄弟叔伯家族的向心力所在。
拿出你巴结领导的劲来吧!
忘忧草,是我们男人起的名字,不要对不起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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