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陈耀光 于 2019-12-11 14:21 编辑
前两天,西安下了一场大雪。 住在这座古城里的文友欢呼《西安雪了》,于是纷纷《品雪》、《咏雪》、《赞雪》…… 我住在福州,南国的榕城无雪。在水的大家族中,雨、雾、霜、露、雹福州都有,独缺瑞雪。今年无雪,去年无雪,我住在这里的几十年间,记忆中市内好像从来就没有下过雪。如果冻雨也能算做雪的话,倒是有过一次,那还是上世纪七十年代中期,廖志高同志在福建任省委书记的时候。从气象上讲,冻雨和冰雹是算不上雪的,它其实是一种灾害性的天气。 因为福州没有下雪天,所以特羡慕西安的文友,有品雪、玩雪、有用雪为题材来吟诗著文的福气,也因为福州无雪,今次看到西安“雪”了,也就触景生情地想起我小时候家乡的大雪。正像文友们写的“雪却常常在夜深人静时悄悄地开始降落,到天亮时,留给千家万户一个开门的惊喜。‘哇,好大的雪呀!’一听到大人们开门时的惊叹……一骨碌爬起来。”(清泉东风)屋外的“一片片雪景,万姿千态,各放异彩”(洛沙),真个是“蝴蝶初翻天舞袖,落花飞絮眼迷蒙”(嫣然)。每逢下大雪的日子,“农家小院、田野间、坡路上多的是在雪上嬉闹的孩子们:堆雪人,打雪仗,滑溜溜板,玩的不亦乐乎。那时候都不知啥叫冷似的,双手冻得都发紫了,还是玩个不停”(白鹿放歌),因为“雪是冬天的花朵,是丽人的素装”(清泉东风)。这是西安文友们“品雪的文字优美组合”,多么生动形象的文字,多么熟悉而又亲切的场景,彷佛我们小时候在一起玩过堆雪人、打雪仗似的,上面那些走心的文字,就像极了我们共同的回忆。 我参军那年的春节,老家天寒地冻,连着下了一个多星期的鹅毛大雪,乡间小路上的积雪都有七、八寸厚,听说山上的积雪有一尺多深,这是一场多年未见的大雪。老天爷像是知道我以后难得一见下雪天,存心要让我离家参军前将瑞雪看个够似的,新兵离家那天,在送新兵去公社的路上,大雪纷纷扬扬,我们冒着大雪,踩在蓬松的雪地里,一脚下去,雪没过脚踝,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想起就要去部队上了,虽天寒地冻北风呼啸,我心里却是热乎乎的,那情景至今难忘。参军后,见到大雪的机会极少,我常会怀念老家那飘飘洒洒、漫天飞舞的大雪,它们是那么纯净,那么洁白,那么飘逸而又灵动…… “我想成为一瓣雪花 在冬天里找到自己的舞台 我也想是一株小草 感受冬日里安静的拥抱”(龙少) 感谢西安的文友,写了那么多的关于雪的好诗美文,把我带回到童年,带回到家乡的下雪天,也带出了我没有见到雪的此刻写的一篇有关“雪”的内容的拙文。福州的气候总体上说是很不错,今年我们也经受着大西南一样的阴冷寒冬,可天老爷不下雪,我们也就少了西安文友们赏玩冬雪的快乐。
声明:文章仅代表作者本人观点,不代表本网立场,版权归属原作者,未经许可,任何第三方不得转载,侵权必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