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老船的短篇《戴眼镜的农夫》我们还要他“继续吗”

上海阿蔡 · 发表于 2024-6-4 23:12:04

读老船的短篇《戴眼镜的农夫》我们还要他“继续吗”

原创：上海阿蔡

   刚刚上网，就发现了老船发表了新作品：《戴眼镜的农夫》。随即做了阅读，感觉非常美好。但同时，在我读到他的作品的最后一个句号的时候，我的内心涌现出一个：“继续，继续”的声音。

   为什么会这样呢？是因为他没写完吗？还是因为他写的太精彩了？让我想读，不休。确实，这是老船这个新作的一个特点，它的好，让我还想继续享受。

   当然，老船的作品是划上句号了，我也应该给他写个点评。没想到，我在写了这下面的前面三段文字后，一动笔，我竟然写了更多的文字，这就可以成为一篇有些厚度的文学评论文章了。既然这样，我就在加个开场白吧，于是这篇文章就脱胎而来了，它就是：——“读老船的短篇《戴眼镜的农夫》我们还要他“继续吗”

   以下的文字，就是我具体评论老船作品的核心内容，有空闲的读者们，不妨细看下去：

   “来到队上的那个黄昏，却看到了一位戴眼镜的农夫。镜片反射着血色残阳的红亮光晕，把他一张很男人气的国字脸映衬得生机勃勃，这眼镜的另类效应，再加上高高的个头，使他在收工回来走在窄窄田埂上的一长溜男女劳力中透出一种鹤立鸡群的味道。”

   在老船老师这《戴眼镜的农夫》这个短篇中，我被这一段描写先吸引了，这是一幅简笔画，但它的画面很有魅力，简而不简，看似简单，却有韵味。当我们继续往下阅读的时候，有味的感觉，徐徐展开，上海知青的故事在“戴眼镜的农夫身上”铺展开来，被老船老师讲的非常感人，爱湖南的眼镜农夫的湖南生活史中，跳动着生活的变化，生活的意外，和生活的必然，都集聚在老船老师的聆听，和回想中。

   当这个短篇作品的文字，渐渐的变成最后一个句号的时候，阅读中我不禁从心底里喊出：“继续，继续”的声音。因为，我看不到后边的文字了；因为，我还想要老船后边的文字；我想后边可以还有啊。

   但是，老船老师的这篇《戴眼镜的农夫》，它究竟还要不要后边的文字出现呢？这或是一个“两难的问题”。因为，当我看到最后一个句号的时候，仿佛这也很完美。因为，戴眼镜的农夫的形象已经出来了。因为，在老船老师的笔下，用他清新的笔调，已经为我们讲了一个不一样的“农夫”，已经为我们塑造，或回忆了他曾经遇到过的一个独特的“农夫”，并且，是“戴眼镜的农夫”，很吻合。

   那么，我们究竟是不是还要在心中向老船老师喊着：“继续，继续”呢？对于这个问题，我也思索了一下。我觉得，假如真的要“继续”，那么，也未尝不可。毕竟，“戴眼镜的农夫”，他一定还会有很多故事的。况且，老船老师也在这农夫所在的地方，跟农夫一起呆了几年吧。如此，不就有更多的接触，和听闻了吗？是的，这样想也许是有些理由的吧。

   但是，作为文学作品，作为一个短篇《戴眼镜的农夫》这样的作品，它非要有更多的继续吗？我这样问自己。于是，我又觉得：可能不一定吧！为什么呢？我想就目前我读到那最后一个句号的时候，我的感觉也很良好啊，这个短篇也完全可以独立的存在了，它给人的印象非常美好，它已经很完整了！整个短篇，非常美好！

   不是吗？一个农夫对自己的生活的轨迹，无论是命运的挫折，还是命运的美好眷顾，他都可以坦然的接受了，他并没有像那些所谓的伤痕文学，所谓控诉文学的某部分作家们那样：——始终的不满足，始终的在心底里积累着怨气，积累着对这个国家，或对这个社会的无穷无尽的不满，和愤恨！

      ——即便这类作家，他们后来大多有了各种生活享受的巨大提升，改变，上升！或甚至是：有的人，他们已经在社会上得到了名利双收的地位，有的人，并且还充当着这个社会的很多人的“导师”，或“教父”，有着追求而来的，或者自设的个人的，及家庭的灿烂的标贴，桂冠的美誉，但他们依然做不到，依然不能像老船小说《戴眼镜的农夫》的主人公那样，不能拥有真心的——对生活的爱，对社会的爱，和对我们这个国家的大地和天空的爱！

   因此，从这个角度看，老船的这个短篇《戴眼镜的农夫》，它的创作高度，已经是非同一般了！虽然，在作品中，老船并没有用理论版的解析，去涂抹农夫身上的色彩，——但是他的笔，在简单的描述中，已经彰显了那些极度美好的东西！简单，而又不简单，这不正是他的作品给我们带来的一种启迪吗？假如，你读了他这个作品，你难道还不能从这个《戴眼镜的农夫》中感受到吗？

   嗨，在前前后后的思考中，我终于还是认为：老船的这个短篇，确实可以独立的存在，确实可以作为一个单独的小说存在着，并且依然有着这个小说的独特魅力！而我曾经有过的“继续，继续”的声音，它虽然也有着“继续的理由”，但是面对着我自己的思考，我最后还是要说，有时候我们可以继续，但却不一定要去继续，这样说，或许有些溢漫着“哲学”的味道！但是，当我们面对某一个事物，或者当我们面对老船的短篇《戴眼镜的农夫》的时候，我们确实可以说：不要继续了！它不继续，也是很可以的！

   不是吗？

   阿蔡  写于2021年12月9日下午1点45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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