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飞中文网

搜索
查看: 202|回复: 1

[科幻悬疑] 河边的哭声

[复制链接]
来自- 中国
来自- 中国
  • TA的每日心情

    2019-2-23 19:10
  • 签到天数: 23 天

    连续签到: 1 天

    [LV.4]偶尔看看III

    32

    主题

    95

    帖子

    638

    积分

    高级会员

    Rank: 4

    积分
    638
    发表于 昨天 17:2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来自- 中国
    一天,阳光洒在燕山市的一条河面上,波光粼粼,本该是宁静美好的画面,却被一阵压抑的哭声打破。一位年轻女子坐在河边,双肩颤抖,泪水簌簌而落。路过的好心人瞧见,心生怜悯,上前轻声询问:“姑娘,你这是怎么了?遇到啥难事,跟我说,说不定能帮上忙。” 女子闻言,只是摇头,咬着嘴唇不肯言语,双手紧紧揪着衣角,像是在拼命压抑着巨大的悲痛,可那止不住的眼泪却泄露了她满心的哀伤,让旁人越发揪心。
    就在这时,一个小区的住户卢阿姨心急如焚地报警,称她女儿静静失踪了。警察罗雨寒、李惊雷迅速赶到现场调查,发现静静房间里女孩的生活日用品都在,看似平常,可李惊雷却敏锐察觉出异样——静静电脑屏幕上竟亮着古人李淳风的图片,且搜索记录显示她对李淳风极为痴迷。这一发现让经验丰富的李惊雷意识到,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这中间定有不为人知的隐情。
    就在众人疑惑不解之时,公安局的指挥中心接到一通紧急报警电话。报警人声音急促又慌张:“警察同志,快来啊!在燕山市田家河边,有个女子情绪崩溃,正一步步往河里走,河水都快没过她膝盖了,看着太危险啦!好多路人都在劝阻,可她根本不听,一直在哭,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完全不顾自己的安危,你们快来人制止啊,再晚点恐怕要出大事!” 接警人员迅速记录信息,第一时间调度附近警力,火速赶往河边事发地点,一场惊心动魄的救援行动即将拉开帷幕。
    公安局深知事态紧急,在调度附近警力的同时,迅速联系事发地的专业救援人员,告知女子位置与危急状况,请求他们即刻携带救援装备奔赴河边。考虑到女子精神状态极不稳定,还紧急联络了经验丰富的心理医生一同前往,期望从心理层面给予安抚,助其脱离险境。
    此时,河边的场景令人揪心,那女孩子脚步迟缓,一步一步地朝着河里挪动,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她低垂着头,泪水不停地从脸颊滑落,却听不到一丝哭声,只是肩膀微微颤抖,这种无声的悲戚更让旁人揪心不已,大家都在焦急地盼着救援人员快点到来。
    另一边,在卢阿姨家中,警察李惊雷正仔细翻查着静静留下的蛛丝马迹。突然,他发现静静曾给网上一个叫 “李淳风” 的账号留言,上面赫然写着要到田家河里见他。看到这条信息,李惊雷不禁自言自语道:“这也太荒唐了,这‘李淳风’究竟是何方神圣?难不成是有人故意蛊惑静静?” 疑虑瞬间涌上心头,案件愈发扑朔迷离。

    李惊雷紧盯着电脑屏幕,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顺着静静给“李淳风”的留言继续深挖,竟发现了“李淳风”的回话。上面写着:农历四月二十八日,他会在河里等静静,因为他病了,需要在河里治疗。看到这话,李惊雷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李淳风难道是鱼类,荒唐死了!”在现实世界里,哪有人会说出这般荒诞不经的理由要在河里见面治病,这背后定是有人蓄意谋划,利用静静单纯的性子设下陷阱。

    呀,李惊雷猛地一拍脑门,抬头看向墙上的日历,惊叫道:“今天就是农历四月二十八!”罗雨寒也瞬间反应过来,眼神中满是焦急与笃定,他一把拉住还在思索的李惊雷,大声喊道:“快走,快去田家河!”此刻,时间紧迫得如同上紧了的发条,每一秒的流逝都可能让静静陷入万劫不复。卢阿姨早已六神无主,瘫坐在沙发上泪流满面,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两位警察飞奔而出。他们深知,静静此刻的处境岌岌可危,必须与时间赛跑,赶在最坏的情况发生前抵达河边。  

    警笛声划破长空,李惊雷和罗雨寒驾车风驰电掣般驶向田家河,途中,李惊雷迅速拨通了刑警队代号为 9 号的指挥长电话,语气急促又凝重:“9 号,我们刚发现重大线索,卢阿姨的女儿静静很可能正在田家河,情况危急!”9 号指挥长当机立断:“我马上让女警察董雪扬也赶过去,你们注意稳住局面,一定要确保人质安全!”不多时,董雪扬接到指令,带上专业救援与心理疏导装备,朝着田家河全速进发,三方力量即将在河边会合,一场惊心动魄的救援行动一触即发。

    田家河事发地已然被警方用警戒线严密封锁起来,闪烁的警灯在渐暗的天色里格外刺眼。围观群众被疏散到安全区域,交头接耳地议论着,脸上满是担忧。而河中,那个女子依旧沉浸在自己的绝望里,缓慢却又坚定地朝着河水深处挪动,河水已漫至她的大腿。此时,夕阳西下,如血的残阳将她孤独的身影拉得长长的,映在河面上,更添几分凄凉。救援人员、警察们心急如焚,却又不敢贸然行动,生怕刺激到她,只能在岸边焦急等待,盼着最佳时机出手救人。
    岸边气氛凝重得如同铅块,李惊雷紧盯着河中那抹逐渐被暮色吞噬的身影,心急如焚间,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他转向罗雨寒,神色急切又带着几分决然:“我想能不能我自己化妆成那个‘李淳风’,把姑娘骗回来?也许这是眼下能最快稳住她的法子。”罗雨寒眉头紧锁,目光在河中女子与李惊雷之间来回游移,沉思片刻后回应道:“这主意是冒险了些,但也不是不可行,只是得先搞清楚这女子到底是不是静静。要是弄错了,贸然行动反而可能激化局面。咱先联系卢阿姨,确认下这姑娘的身份,再从长计议。”
    就在李惊雷和罗雨寒准备着手实施计划时,董雪扬气喘吁吁地赶到现场,听闻他们的想法后,连忙伸手阻拦,急切地说道:“不能这样贸然行动,现在情况不明,咱们谁都不能确定她百分之百就是静静。万一刺激到她,后果不堪设想。” 她顿了顿,目光扫向平静的河面,接着说:“而且这河不深,长度也有限,依我看,咱们赶紧联系河务局,让他们想办法把河水弄少一些,降低危险系数,到时候就算她情绪失控继续往前走,也不至于有性命之忧,咱们再慢慢想办法安抚她。” 罗雨寒和李惊雷听后,不禁对视一眼,陷入沉思,董雪扬的提议确实有几分道理,可时间紧迫,究竟该选哪条路,众人一时有些犹豫。
    董雪扬深知情况危急不容拖延,当即拿出对讲机向 9 号指挥长详细汇报现场状况与自己的提议。9 号迅速联系河务局,河务局工作人员接到电话后,快速回应:“这田家河其实是个人工水渠,主要用于农业灌溉,有配套的水闸,只要把水闸关闭,河水很快就能排空。”9 号立刻将这一关键信息转达给现场警方。人命关天,时间每流逝一秒,危险就增添一分,公安局不敢有丝毫懈怠,马上向市领导汇报这一紧急情况。市领导听闻后,果断拍板:“关闭水闸救人,一切以群众生命安全为重!” 指令层层下达,河务局工作人员火速奔赴水闸处,一场争分夺秒的排水救援行动正式启动。
    随着时间推移,河里的女子脚步愈发迟缓,身形也开始摇晃,显然体力已经不支。就在水闸关闭,河水迅速退去后不久,她终是支撑不住,晕倒在河床上。岸边的救援人员见状,立刻冲上前,小心翼翼地将她抬上担架,火速送往医院。卢阿姨接到通知后,心急如焚地赶到医院,然而,在看到病床上那张苍白却陌生的脸时,她愣住了,随后缓缓摇头:“这……这不是静静。”众人满心的期待瞬间落空,气氛变得凝重起来,案件也随之陷入更深的迷雾,那静静究竟身在何处?真正的危机是否还未浮出水面?
    局势愈发扑朔迷离,众人深知后续的调查不容有失。此时,恰逢老侦查员陆一平正在这家医院养病,公安局分管刑事案件工作的副局长老齐当机立断,迅速召集众人在医院走廊临时开了一个现场会。老齐神色凝重,目光扫过众人后开口道:“眼下这女子身份不明,还可能牵扯到更大的案子,为了确保她的安全,也为了后续调查,让陆一平和她安排到一个楼层,方便就近保护。” 代理刑警队长李北方沉思片刻,微微点头表示同意:“这确实是当下较为稳妥的办法,穆静宁经验丰富,有她在,能多一份保障。” 众人商定后,便立刻着手安排,医院的这一层,悄然布下了一道守护之网。

    现场气氛凝重,副局长老齐目光冷峻,环顾众人后压低声音强调:“这件事必须严格保密,绝不能让外人知晓,稍有风声走漏,可能会给案件侦破以及那女子的安全带来极大隐患。”众人纷纷点头,齐声应和表示同意老齐的意见。这时,董雪扬主动站了出来,眼神坚定地说道:“医院这边情况复杂,我对这边相对熟悉,医院的事情就由我负责吧。”代理刑警队长李北方略作思索,点头应允:“行,那就辛苦你了。董雪扬,一定要盯紧。”随后,李北方转头看向李惊雷,神色严肃地交代:“李惊雷,你再去仔细查查静静电脑里的情况,看看能不能找到新线索,这案子拖不得,大家抓紧行动!”
    李惊雷马不停蹄地赶回卢阿姨家,屋内静谧得让人有些心慌。他径直走到静静房间,在电脑前坐下,熟练地将屏幕上与 “李淳风” 相关的留言一条条复制下来,准备带回去深入分析。操作间隙,他发现静静的智能手机不在家里。他心头一紧,赶紧让   卢阿姨表达静静号码,听筒里传来冰冷的关机提示音。
    无奈之下,李惊雷只能将全部希望寄托于网站留言。可当他逐字逐句查看时,眉头瞬间拧成了疙瘩,这些留言居然全是用古诗词写就,用词晦涩,表意委婉,仿佛加密的暗语,读来如同天书。他深吸一口气,暗暗叫苦:这要从这些 “古诗词密码” 里破解关键信息,找出静静去向,谈何容易?案件侦破的难度,陡然又上了一个台阶。
    李惊雷垂头丧气地回到刑警队,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手里紧攥着那份从静静电脑上复制下来的“古诗词留言”,满脸愁容,眼眶泛红,都快急哭了。他嘟囔着:“好好的普通话、大白话不用,非要用这让人头疼的诗词,这可怎么找线索啊!”思来想去,他猛地一拍脑袋,想起队里对古代文化颇有研究的刘一民正在外地学习。
    他赶忙拨通刘一民的电话,电话一接通,李惊雷就迫不及待地诉苦:“刘队,你快帮我看看,这案子卡在这儿了。受害人跟一个叫‘李淳风’的账号交流,留言全是古诗词,跟密码似的,根本看不懂,这能是啥意思啊?”刘一民在那头沉默片刻,缓缓说道:“这会不会是算命用的?古代有些术士占卜问卦,就爱用诗词隐晦表意,你不妨往这个方向查查。”李惊雷眼睛一亮,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一丝曙光,连忙道谢挂断电话,准备顺着这条新思路深挖下去。
    正当李惊雷准备依据刘一民提供的新思路展开调查时,罗雨寒匆匆走来,在他身边坐下,神色凝重又带着几分思索地开口道:“惊雷,我刚查了些资料,这李淳风可不简单,他原本是唐朝的文人,博古通今,在天文、历法、数学等诸多领域造诣颇深。但后来不知怎么的,在民间传说里就逐渐演变成了算命的祖师爷形象。你说,静静会不会是太mixin这些,被人利用了她这个心理,编造出一些所谓的命理之说,引她入局啊?”
    李惊雷听后,猛地一拍大腿,眼中满是恍然:“有道理啊!咱得赶紧顺着这个方向,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个冒充李淳风忽悠静静的家伙,说不定就能顺藤摸瓜找到静静了。” 说罢,两人立刻重新投入到紧张的侦查工作当中,电脑屏幕的微光映照着他们专注且急切的面庞。
    正当李惊雷和罗雨寒全神贯注地在电脑前搜索线索时,李惊雷的手机急促响起,一看是卢阿姨打来的。他赶紧接通,就听卢阿姨在那头带着哭腔喊道:“李警官啊,静静来了一封信,可把我急坏了,这信上啥字都没有,就画着一只猫和一条鱼,这到底啥意思啊?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
    李惊雷听完,脑袋 “嗡” 的一声,和罗雨寒对视一眼,满眼皆是疑惑。他匆匆赶到卢阿姨家,接过那封信,看着纸上简单却又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图案,不禁喃喃自语:“一只猫,一条鱼,这能暗示什么呢?静静啊静静,你到底在哪,想跟我们传达什么信息?” 李惊雷抓了抓头发,只觉这案子愈发如一团乱麻,让他几近抓狂。

    看到李惊雷急得团团乱转,一旁的罗雨寒还算冷静,他脑筋飞速转动,突然拉住卢阿姨问道:“阿姨,静静属什么的呀?” 卢阿姨被问得一怔,连忙答道:“属虎,我家静静是属虎的。” 罗雨寒眼睛一亮,紧接着说道:“阿姨,虎不就是大猫嘛,猫爱吃鱼,您看这信上画着猫和鱼,静静会不会是在暗示她去了养鱼场之类跟鱼有关的地方啊?”
    卢阿姨一听,双手捂住嘴巴,眼中满是惊恐与担忧:“啊,那她会不会有危险啊?养鱼场那么大,这可怎么找……” 李惊雷也回过神来,一拍手道:“不管怎样,这也算个线索,咱们赶紧排查一下周边的养鱼场,说不定能找到静静。” 说罢,两人立刻行动起来,着手联系相关部门,准备对养鱼场展开搜索,案子似乎终于有了一丝曙光。
    就在李惊雷和罗雨寒为寻找静静忙得焦头烂额,准备奔赴养鱼场之际,医院那边传来消息 —— 那个跳河的女子醒了。
    病房内,气氛紧张得如同拉满的弓弦,女子双眼通红,泪水肆意流淌,她声嘶力竭地哭喊着:“我要sha了李淳风!” 董雪扬赶忙上前,轻轻按住她颤抖的肩膀,柔声道:“姑娘,你冷静冷静,李淳风早死了,千年前就不在人世了。” 女子一听,先是愣住,随即哭得更X了:“不,他就在河对岸,他……” 董雪扬心头一震,下意识地望向窗外,河对岸,山峦起伏,绿树成荫。
    她喃喃自语道:“河对岸是山,那莫非…… 他在山上?” 这念头一冒出来,董雪扬顿时觉得案件又撕开了一道新口子。她迅速掏出手机,拨通李惊雷的电话:“小李,医院这边有重大发现,这女子说李淳风在河对岸山上,你们那边先别急着走,咱们得重新合计合计。” 李惊雷在电话那头应了一声,声音透着疲惫与急切,一场围绕着山的侦查,即将拉开帷幕。
    李惊雷接到董雪扬的电话后,眉头紧锁,思索片刻后对着听筒说道:“雪扬,你先安抚下姑娘的情绪,问问她到底发生了啥事儿,越详细越好,这对找到李淳风、破解案子至关重要。病房里,董雪扬依言坐在姑娘床边,轻声细语地询问着。姑娘咬着嘴唇,身子止不住地颤抖,过了好一会儿,才泣不成声地开口:“有个人,他说自己是李淳风,在网上给我算命,说我命犯煞星,只有跟他在田家河见面,按他的法子做才能化解。我傻乎乎地信了,去了之后,他…… 他竟然还zaota了我。” 说到这儿,姑娘哭得几乎昏厥过去。

    董雪扬眼眶泛红,轻轻拍着姑娘的后背安抚,待她情绪稍缓,又接着问道:“您怎么到田家河河边的?中间还有别的事儿您慢慢说,别怕。”姑娘抽噎着,好不容易平复了些情绪,开口道:“在城里有李淳风的心理咨询部,叫九尾狐信息公司。我叫于丽,那段时间我工作压力大,感情也不顺利,心里特别迷茫,就想着找个地方咨询咨询,在网上搜着搜着就看到了这家九尾狐。我当时也没多想,看他们网站介绍得神乎其神,还有好多人留言说算得准,就鬼迷心窍地去了。去了之后,那个李淳风先是跟我云山雾罩地说了一通,把我唬得一愣一愣的,然后就约我去田家河,说那里风水特殊,能帮我彻底改运。我……我太蠢了,就这么一步一步掉进了他的陷阱。”于丽说着,脸上满是懊悔与痛苦,双手紧紧揪着被子,仿佛要把所有的悲愤都揉进这方寸织物之中。

    董雪扬又问:“那你怎么在河边的?”于丽抽了抽鼻子,继续说道:“先是在田家河对岸,我到了那儿,没见到什么正儿八经能化解厄运的阵仗,就有些发慌。结果他们又带我到河这边的一个没有人住的院子,那房子看着破破烂烂的。到了地方,他们先说让我睡觉,说要等吉时,我本来就累,又满心期待能转运,迷迷糊糊就睡着了。等我睡醒了,发现自己……我就崩溃得想跳河。对了,我记得他们有一个家伙,还流鼻涕呢,看着特别邋遢,他们一群人还神神秘秘地吃药,也不知道吃的啥,我现在想想都后怕。”于丽说着,又忍不住哭了起来,董雪扬赶紧递上纸巾,眼中的怒火更盛,她知道,这个案子远比想象中复杂,必须尽快揪出这帮丧心病狂的歹徒。
    ”“看清楚他们的脸部没有?”董雪扬紧锁眉头,神色凝重地问道,目光中满是急切。

    于丽抬手抹了一把眼泪,带着哭腔回答:“没有,他们太狡猾了。一见面我就吓了一跳,他们每个人的脸部都化妆成中国古代戏剧里的人的脸了,全是丑角模样,花花绿绿的颜料涂得厚厚的,根本看不清本来面目。眼睛那儿抹得黑黢黢的,嘴巴要么被画得超大,要么歪歪扭扭,看着特别怪异吓人。我当时心里直发怵,哪还能透过那些乱七八糟的妆容辨出他们长啥样啊,只想着快点把煞星化解掉,谁知道会遭这么大的罪。”说着,于丽又呜咽起来,董雪扬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心中暗自盘算着下一步的侦查方向。
    董雪扬看着伤心欲绝的于丽,心中满是怜惜,她轻声开口问道:“于丽,你家里人呢?我们通知他们来看你。”
    于丽听到这话,本就红肿的眼睛里又蓄满了泪水,她哽咽着说道:“我父母都已经故去了,是爷爷奶奶把我养大的,还有姥姥姥爷,他们对我都特别好,小时候我最爱窝在他们怀里撒娇,听他们讲故事。可是…… 可是这几年,他们一个接一个地都走了,就剩我孤孤单单一个人在这世上。工作上的烦心事、感情里的波折,我都没处诉说,遇到困难只能自己扛着。我本以为去算个命能找到点希望,结果却掉进了深渊。如今我这副模样,没脸见人,也没了活下去的念想,要不我不会跳河的。” 说到这儿,于丽再也抑制不住悲痛,放声大哭起来,哭声在病房里回荡,揪着董雪扬的心。董雪扬眼眶湿润,她暗暗发誓,一定要帮于丽讨回公道,让她重新燃起生活的希望。


    董雪扬看着泪流不止的于丽,思忖片刻后,又轻声问道:“你现在住哪里?”

    于丽用手擦了擦眼泪,抽搭着回答:“我现在暂住在一个亲戚那儿,就在百花园小区。之前出了这事儿,我实在没地方去,还好有亲戚收留我。我平时上网都是用手机,也靠手机了解外面的事儿。”

    董雪扬微微点头,紧接着问道:“你的手机,没有掉河里吧?”
    于丽摇了摇头,带着哭腔说:“在亲戚家呢。李淳风那人特别谨慎,约我去田家河对岸的大山的时候,他不让我带手机见他,说什么手机的信号会干扰风水,影响化解煞星的效果。我当时被他忽悠得晕头转向,真就傻乎乎地把手机留在亲戚家了。现在想想,他就是怕我留下什么证据或者求救吧。我怎么就这么傻,被他骗得团团转,我以后可怎么办啊……”话未说完,于丽又忍不住悲从中来,泣不成声,身体也跟着微微颤抖,董雪扬赶忙握住她的手,给予她一丝温暖与安慰,心中对破案的决心愈发坚定。

    董雪扬看着悲痛欲绝的于丽,眼眶泛红,她轻轻握住于丽的手,语气温柔且坚定地说道:“于丽,你别怕,我是警察,就是专门来保护你的。你现在已经很安全了,那些坏人不会再伤害到你。接下来,我们要一起把他们绳之以法,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
    于丽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希望,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看着董雪扬。董雪扬接着说:“为了调查这个案子,我需要你帮个忙。你把亲戚的电话号码和你的电话号码告诉我,我们得尽快收集证据。” 于丽忙不迭地点头,抽噎着报出了号码。
    董雪扬迅速拨通刑警队的电话,对着那头的罗雨寒说道:“雨寒,你现在马上赶去百花园小区,找于丽的亲戚拿她的手机,记住,千万别穿警服,到了那儿,就说是于丽的同事,来帮她拿落下的东西,千万不要提于丽被忽悠这事儿,别打草惊蛇。” 安排妥当后,董雪扬挂断电话,转头对于丽轻声安抚:“你放心,我们都在你身边,一步一步来,肯定能把这事儿查个水落石出。” 于丽轻轻点了点头,情绪也稍微平复了一些,眼中满是对董雪扬的信任。
    于丽轻轻点了点头,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她带着一丝迷茫开口道:“我说我怎么在医院呢,我以为我死了呢。警察姐姐谢谢你。”董雪扬连忙摆手,微笑着说:“于丽,别说谢,咱们都是一家人,以后就叫我雪扬啊。”于丽的眼眶瞬间又红了,她哽咽着:“不,你就是我的亲姐姐,我已经没有一个亲人了。”董雪扬心头一酸,眼眶也跟着湿润了,她紧紧抱住于丽,坚定地说道:“好好,我就是我们于丽的亲姐姐,以后有我在,你就不会再孤单。”
    没过多久,罗雨寒匆匆赶到了医院。她没有身着警服,一身休闲装扮,手里小心地拿着于丽的手机。走进病房,她先是对着董雪扬微微点头示意,而后轻声对于丽说道:“于丽,你好,我是罗雨寒,来帮你一起把坏人揪出来的,你别紧张。”
    于丽看着她,眼中还有些怯意,但想到董雪扬的承诺,还是轻轻应了一声。罗雨寒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床边,打开随身携带的录音录像设备,温和地开口:“于丽,咱们现在慢慢把那天的事儿从头到尾再说一说,越详细越好,这对抓住那些坏蛋很关键,你放心,这里只有我们,不会再有别人伤害你。”
    于丽深吸一口气,开始回忆起遭遇李淳风的点点滴滴,从最初在网上看到九尾狐信息公司,到去咨询时的忐忑,再到田家河的可怕经历,罗雨寒一边认真记录,一边不时点头给予她鼓励。董雪扬也在一旁静静陪着,眼神坚定,仿佛在给于丽传递力量,让她有勇气面对这一切伤痛,去揭开真相。
    了解完情况,罗雨寒一刻也不敢耽搁,迅速和同事李惊雷奔赴田家河边的旧房子。那座旧房子在日光下显得愈发阴森,周围荒草丛生。他们小心翼翼地进入屋内,不放过任一个角落,仔细搜寻着。很快,在一处墙角和床铺上,他们发现了一些头发、皮屑等细微物证。罗雨寒迅速将这些物证收集、封存妥当,带回局里交给法医检测。
    经过法医紧张细致的工作,结果显示现场遗留的毛发属于二男一女,罗雨寒又赶忙将这些毛发与于丽的头发进行比对,最终确认其中女性的头发正是于丽的。这一发现让案件有了关键突破,罗雨寒和李惊雷对视一眼,眼中满是坚定,他们知道,距离真相又近了一步,接下来要全力追踪那两名男性嫌疑人的踪迹。
    随后,李惊雷和罗雨寒迅速调整侦查策略,乔装打扮成摄影爱好者,再次折返田家河区域,朝着对岸的村子悄然潜入。
    村子里一片静谧,偶尔传来几声犬吠。他们佯装欣赏风景,漫步其中,眼神却不放过任何异常。行至一处偏僻的屋子,里面传出阵阵喧闹声,二人佯装好奇凑近,透过半掩的门扉,发现一伙人正围坐在一起打牌,桌上堆满了现金,显然是在dubo。不仅如此,他们还隐隐听到几句关于靠古人忽悠普通人钱财色的只言片语,李惊雷和罗雨寒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微微点头,不动声色地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录音设备,巧妙地隐藏在衣物下,将这些关键话语一一收录。
    事不宜迟,他们找了个隐蔽处向公安局刑警队代队长李北方汇报情况。李北方得知后,深感事态严重,马不停蹄地将详情汇报给负责此案的副局长老齐。老齐听完,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果断决定:“对这个村子进行全方位监控,绝不能让这帮犯罪分子再逍遥法外,一定要把他们连根拔起,还受害者一个公道。”于是,一张严密的监控大网在村子周边悄然铺开。

    就在李惊雷和罗雨寒不动声色地录制那些关于zhapian的关键话语时,屋子里突然又传出一阵呼喊:“妹子,过来倒酒!” 声音粗犷,带着几分醉意。两人眼神一凛,更加专注地倾听着屋内的动静。
    不一会儿,只见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子,面容憔悴,眼神中透着惶恐,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酒瓶,穿梭在牌桌之间,为那些打牌的人逐一倒酒。她的动作轻柔,却难掩颤抖,每倒一杯,都像是在完成一项艰巨的任务,生怕稍有不慎就惹来一顿呵斥。
    李惊雷和罗雨寒见状,心中一紧,迅速调整录音设备的角度,确保将这一幕也完整地收录下来。他们知道,这个女子的出现绝非偶然,很可能也是受害者之一,或是被胁迫参与到这场非法活动中的。待收集到足够证据后,二人交换了一个坚定的眼神,依旧佯装若无其事地缓缓离开院子,准备带着这些关键线索,向队里做进一步汇报,加速案件侦破进程,解救那些深陷困境的人。
    正当李惊雷和罗雨寒准备悄然撤离时,屋子里突然传出一声醉醺醺的叫嚷:“老子让你和我一起喝!” 那语气蛮横霸道,听得人心里一紧。李惊雷瞬间热血上涌,眼神中闪过一抹决然,脚下步子一迈,就想直接冲进屋里实施抓捕。
    罗雨寒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他,压低声音急切地说道:“咱们现在人少,贸然进去太危险了,万一打草惊蛇,不仅抓不住他们,还可能让之前的努力白费,甚至危及那个倒酒的姑娘。” 李惊雷咬咬牙,拳头紧握,理智逐渐回笼。罗雨寒紧接着说:“呼叫李北方队长吧,让他带队伍来,咱们把这一网打尽。” 李惊雷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二人迅速找了个隐蔽处,向李北方发出紧急支援请求,只等大部队一到,就将这罪恶的窝点彻底捣毁。
    发出支援请求后,李惊雷和罗雨寒心急如焚地在隐蔽处等待着。然而,李惊雷的脸色愈发阴沉,只因那屋子里头的动静越来越不像话,男人粗俗的叫骂声、女人的啜泣声交织在一起……
    李惊雷气得双眼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身子猛地一挣,差一点就不顾一切地冲将进去。罗雨寒此时也是满心焦急,她咬着下唇,双手握拳,同样被怒火灼烧着理智。“要不咱俩冲进去吧,大不了一起光荣!” 罗雨寒双眼冒火,声音带着几分决绝。
    李惊雷脚步一顿,转头看向罗雨寒,脸上满是挣扎之色。他喘着粗气说道:“不行,咱不能冲动。这河挡着,李北方队长他们得绕大圈才能到这山村,咱们要是贸然行动,寡不敌众,非但救不了人,还可能把自己搭进去,之前的侦查全白费了。再忍忍,队长他们肯定快到了,咱们得顾全大局。” 罗雨寒眼眶泛红,紧握着的拳头微微颤抖,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冲动,二人只能强忍着怒火,继续屏气敛息,守在原地,盼着队长的支援快点到来。
    就在二人强忍着怒火等待时,李惊雷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眉头紧皱,对罗雨寒说道:“要不给李北方队长说一声,我们不能见死不救啊!就这么干等着,万一屋里那姑娘出了什么事,咱们良心难安。” 罗雨寒紧咬嘴唇,眼中满是纠结,片刻后,她点了点头应道:“好吧,谁让我们赶上了呢,咱们虽然人少,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而且咱们不是便衣嘛,可以智取。”
    说罢,罗雨寒目光一凝,计上心来:“走去叫门,就说我们是过路的要水喝。先进去稳住他们,等队长赶到,来个里应外合。” 李惊雷眼睛一亮,觉得此计可行,当下两人整理了下伪装,装作疲惫又口渴的路人,朝着那院子大步走去。
    来到院门前,李惊雷抬手敲门,扯着嗓子喊道:“老乡,开开门呐,我们赶路赶得口渴,想讨口水喝。” 罗雨寒则在一旁,悄悄将手伸进衣兜,握紧了藏在里面的微型录音设备,准备应对随时可能出现的变数,一场惊心动魄的智斗即将开场。
    门 “嘎吱” 一声开了,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探出头来,瓮声瓮气地说:“这里没有水,有酒你们喝吗?” 李惊雷心中一紧,面上却堆满笑容,连忙应道:“喝!出门在外,酒也能解解渴。” 那大汉狐疑地打量了两人一番,侧身让他们进了屋。
    罗雨寒不动声色地扫视一圈,看到屋内混乱不堪,打牌的、吆喝的,角落里那姑娘瑟缩着,眼神惊恐。她悄悄将手伸进衣兜,握紧了手qiang,随着李惊雷进屋后,两人开始装起江湖人。李惊雷大笑着抱拳:“各位兄弟,路过宝地,叨扰了!” 顺势走向牌桌,吸引众人注意力。
    罗雨寒则佯装随意,一步步靠近那个女人,眼神交汇间,向她微微点头示意安抚。趁众人被李惊雷分散精力,罗雨寒轻声对女人说:“别怕,我们是警察,来救你的。” 同时,她悄悄按下藏在衣袖里的微型录音设备的开关,准备进一步收集罪证,一场与犯罪分子的周旋在这狭小空间内紧张展开。
    大汉满脸堆笑,热络地说道:“稀客稀客,鄙人姓九,叫九尾狐,两位贵姓?” 李惊雷心思一转,爽朗大笑道:“小可雷震子,那位是我的内人九尾猫。” 心下却想着:你胡说八道,我也会。罗雨寒心领神会,娇嗔一声:“讨厌。” 顺势配合着李惊雷,那模样倒真像一对江湖夫妻。
    九尾狐哈哈一笑,也不深究,转身拿出三个碗,对着角落里瑟缩的女子喊道:“妹子,来给贵客倒酒。” 女子颤抖着起身,手哆哆嗦嗦地握住酒壶,走向他们。罗雨寒眼神关切地看着女子,暗暗用眼神示意她镇定。
    九尾狐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而后抹了抹嘴:“今日有缘,二位可得多喝点。” 李惊雷笑着应和,余光却时刻留意着屋内众人的一举一动,寻找着破绽。罗雨寒则不动声色地靠近女子,看似随意,实则是想将她护在身后,一场暗藏玄机的酒局拉开序幕,屋内气氛愈发紧张,稍有不慎,局面就可能失控。
    九尾狐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而后招呼李惊雷也喝。李惊雷却眼珠一转,并不去接酒,而是哈哈笑着指向碗里:“我看这碗里有一个核桃仁,大哥,咱们也算有缘,这核桃仁看着就喜庆,我们分了吃好不好?” 说着,便伸手去拿碗。
    九尾狐脸色微变,赶忙伸手阻拦,干笑两声:“这是给客人的,我可不能喝。” 李惊雷哪肯罢休,佯装醉意,起身拿着碗就追,嘴里还嘟囔着:“大哥,你也太不够意思啦,一个核桃仁都 不敢 和兄弟一起吃。” 九尾狐一边躲,一边推辞:“兄弟,真不是我小气,我这两天感冒了,嗓子疼得厉害,实在不能再喝了,你就饶了我吧。”
    两人这一追一躲,屋里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打牌的都停了手,罗雨寒趁此机会,不动声色地将女子拉到身后护住,同时悄悄打量屋内环境,寻找可能藏着的关键证据,气氛愈发剑拔弩张,危机一触即发。
    李惊雷心中念头一闪,暗自揣测这九尾狐如此推脱,莫不是这酒里有问题?想到这儿,他眼神一凛,趁着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一个箭步上前,一把将九尾狐粗壮的胳膊紧紧抓住,高声喝道:“大哥,你不喝,我也不喝!你这是何意,莫不是酒里有猫腻?”
    九尾狐没料到李惊雷会突然发难,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他奋力挣扎了几下,却发现李惊雷手劲极大,根本挣脱不开。眼见众人目光齐聚,场面有些失控,九尾狐只得陪着笑,连声说道:“兄弟,别生气,我确实是身体不适,既然你不愿喝,那咱就不喝了,行不?要不,咱们打牌玩玩,消遣消遣。”
    李惊雷见好就收,松开手,假意豪爽地大笑:“好,既然大哥提议,那咱就来比划比划,我别的没有,有的是票子,就怕大哥你不敢接招!” 说着,便大步迈向牌桌。罗雨寒在一旁默默观察,心中对李惊雷的果敢暗自赞许,同时更加留意四周动静,以防不测,屋内气氛稍稍缓和,却依旧暗流涌动。
    众人围坐牌桌,牌局正式开场,一时间,吆喝声、欢笑声交织。九尾狐一边出牌,一边开启了话匣子,眉飞色舞地吹嘘起自己的 “丰功伟绩”,竟说起忽悠于丽那件事,脸上满是得意:“兄弟,你不知道,前阵子有个妞,叫于丽,被我在网上三言两语就忽悠得团团转,乖乖跟我去了田家河,还真信了能改运那套鬼话。” 说着,还忍不住笑出声。
    李惊雷听得怒火中烧,手中的牌差点被捏变形,心中大骂:“就是你小子啊!” 脸上却佯装好奇,跟着赔笑:“哟,大哥这么厉害,快给咱多讲讲,涨涨见识。” 罗雨寒在旁,不动声色地用眼神示意李惊雷稳住,同时悄悄按下藏在衣袖的录音设备,将九尾狐的每一句罪证都收入囊中。屋内看似热闹非凡,实则危机四伏,正义与邪恶的较量悄然升级。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屋内的喧嚣。“查电表的!” 门外传来一声高喊。九尾狐眉头一皱,不耐烦地挥挥手,示意手下前去开门。
    门 “吱呀” 一声开了,一个身着工装、头戴安全帽的男子提着电表箱走了进来。他先是环顾一圈,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看似寻常地登记着电表度数,嘴里还念叨着:“最近用电有点多啊,注意节约。” 可李惊雷却敏锐察觉到来人眼神中的一丝凌厉,心中一动,难不成是队长他们赶到了?
    罗雨寒同样心生疑惑,不动声色地微微挪动脚步,靠近女子,准备随时应对变故。而九尾狐等人则放松了警惕,继续吆五喝六地打牌,殊不知,这平静之下即将掀起惊涛骇浪,局势愈发扑朔迷离。
    就在众人各怀心思时,敲门声再度响起,伴随着一声粗粝的呼喊:“查水表的!” 门缓缓打开,一个戴着口罩的身影闪了进来,手中拿着检测设备,一言不发。他先是机械地在屋内扫视一圈,当目光扫到李惊雷时,明显顿了一下,那眼神仿佛带着深意。
    李惊雷心头一震,只觉这眼神无比熟悉,心中暗自思忖:“不会是穆静宁吧?” 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试图从那被口罩遮挡大半的面容上找寻更多线索。罗雨寒也注意到了这微妙的气氛,不动声色地将女子又往身后拉了拉,眼神中满是警惕。
    九尾狐等人却没太在意,只是嘟囔着抱怨:“今天事儿怎么这么多,查完赶紧走。” 屋内一时陷入诡异的安静,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一场更大的变故似乎即将登场。就在屋内陷入那诡异安静之时,又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僵局。“吱呀” 一声,门被推开,一个身着笔挺西服、皮鞋锃亮的男人大步迈了进来,操着一口港普说道:“我是香港一家公司的老板,找你们主人,有大生意来了。”
    九尾狐一听,眼睛瞬间放光,脸上的不耐烦瞬间转为谄媚,忙不迭地起身迎上去:“哎呀,老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快请坐,快请坐。” 他扭头冲手下使眼色,让赶紧收拾牌桌。
    李惊雷和罗雨寒对视一眼,心中满是疑惑,暗自揣测这半路sha出的 “程咬金” 究竟是何来路。罗雨寒不动声色地贴近女子,用只有她们能听到的声音低语:“别怕,随机应变。” 而李惊雷则佯装专注看牌,余光却紧紧盯着新来的两人,屋内气氛愈发复杂微妙,暗流涌动。

    只见这位自称香港公司老板的男人,一袭西服革履,还戴着副炫酷的墨镜,大步流星走向九尾狐。路过李惊雷身边时,他手指不经意地轻轻敲了两下桌面,看似随意却暗藏玄机,李惊雷心中一动,越发觉得此人不简单。
    男人站定在九尾狐面前,操着那口港普说道:“听闻你在这一片算命极准,我最近病了,想让你看看。” 九尾狐一听,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忙不迭地应道:“行啊,不过,得先把话说在前头,这事儿可得要钱。” 男人也不恼,微微仰头,“哼” 了一声:“钱自然不是问题,我这是心病,你且看看,要是真能治好,报酬丰厚。” 九尾狐搓了搓手,脸上堆满笑,招呼着男人坐下,一场别样的 “问诊” 即将开场,屋内众人皆屏气敛息,静观其变。
    九尾狐满心欢喜地凑过去接银行卡,嘴里还念叨着:“老板放心,我这本事,包您满意。” 就在他指尖即将触碰到银行卡的瞬间,墨镜先生身形陡然一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狠狠抓住九尾狐的胳膊,声音低沉而冷峻:“你可驱瘟神吗?”
    九尾狐瞬间傻了眼,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与错愕,刚想开口狡辩,墨镜先生却不给他机会,手上猛然使足了十分力气,疼得九尾狐 “嗷嗷” 直叫。紧接着,墨镜先生一个利落的反手擒拿,将九尾狐制得动弹不得,顺势就往门外拖。
    门口不知何时已经停好了一辆汽车,车旁站着几个同样干练的身影。墨镜先生毫不费力地把九尾狐塞进车里,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屋内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汽车已然绝尘而去。
    见九尾狐已被顺利带走,李惊雷脑子一转,计上心来,他堆起一脸看似真诚的笑容,冲屋里剩下的几个小喽啰喊道:“哥几个跟我走吧,城里有好去处,好玩的、好吃的,应有尽有,可比在这村里憋闷着强多了。” 那几个家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心动。
    李惊雷不动声色地给罗雨寒使了个眼色,罗雨寒心领神会,微微点头。李惊雷接着忽悠:“放心,咱都是爽快人,亏待不了你们。” 那几个小喽啰终于按捺不住,纷纷起身。李惊雷面不改色,带着他们大步走出屋子,径直走向门口那墨镜先生准备的第二辆车。待所有人都上了车,车门 “砰” 地关上,车辆朝着警局方向疾驰而去,为这场抓捕行动完美收尾,一个都没落下。
    墨镜先生神色匆匆,一把将九尾狐带上汽车。九尾狐灵动的眼眸中满是疑惑,开口问道:“这是要去哪儿?” 墨镜先生紧握着方向盘,声音略带焦急:“去我家,家父染上了肺痨,情况危急。” 九尾狐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先生,去九尾狐信息公司吧,李淳风在那儿,他或许有法子。”
    汽车一路疾驰,抵达九尾狐公司。刚一进门,就见李淳风被一群男女簇拥着,那些人眼神里满是期待与虔诚,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让李淳风帮忙算命。 墨镜先生带着随从和九尾狐快步上前,拨开人群,喊道:“李淳风,快跟我走一趟,有急事相求!” 李淳风抬眼,瞧见九尾狐,神色一凛,知晓又有一番不寻常之事即将开启。
    众人赶到车边,还未等九尾狐和李淳风反应过来,墨镜先生的两个随从迅速上前,一左一右将他们拉上了汽车。车内气氛瞬间紧张起来,随从面无表情,依照江湖规矩开始搜身。
    九尾狐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却也未反抗,李淳风则镇定自若,任由他们动作。不一会儿,随从从九尾狐腰间搜出一把小巧精致的手qiang,又在李淳风的袖口里发现一把特制短qiang,两把qiang在微光下泛着冷光。
    “哼,还真带着家伙。” 一个随从冷哼道。墨镜先生从后视镜瞥了一眼,微微皱眉:“都小心着点,看来这事儿不简单。” 九尾狐撇嘴:“防身而已,大惊小怪。” 车子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氛围中重新启动。车子缓缓前行,墨镜先生眼神一凛,低声吩咐:“拉上车帘,给他们蒙上眼睛。” 随从立刻照办,粗糙的黑布瞬间遮住了九尾狐和李淳风的视线。
    李淳风身子微微一僵,声音里透着不满:“先生,你这是要干嘛?” 九尾狐也在一旁附和:“就是,搞什么名堂。” 墨镜先生却不回应,直到确保万无一失,才缓缓开口:“等一会你们就知道了。” 车内陷入短暂的沉默,唯有车轮滚动的声响。九尾狐和李淳风虽满心疑虑,却也知道此刻反抗无济于事,只能静待下文,试图从这黑暗中捕捉到一丝线索。


    车子在崎岖道路上颠簸了整整两个小时,终于缓缓停下。随从率先下车,拉开后座车门,将蒙着眼的九尾狐和李淳风带出。
    墨镜先生深吸一口略带潮湿的空气,转身看向李淳风,语气里带着几分挑衅:“李先生,久闻您神机妙算,不妨现在算算,这是哪里?” 李淳风眉头紧锁,被黑布蒙着的双眼不停转动,试图凭借其他感官捕捉信息,可陌生的环境让他一时失了准头,只能支支吾吾:“这…… 此处气息杂乱,方位难辨,一时恐难算出。” 九尾狐在一旁冷哼:“装神弄鬼的,这下露馅了吧。” 墨镜先生却只是冷笑,似乎一切尽在掌控。
    气氛僵持片刻后,墨镜先生率先打破沉默,脸上的冷峻褪去几分,带上了些许焦急与期待:“李先生,实不相瞒,此番请您前来,是因家父所患肺痨日益沉重。听闻您神通广大,不知能否驱走这瘟神,救家父一命?”
    李淳风微微摇头,语气坚决:“瘟神之事,我向来不管,这并非我所长。” 墨镜先生一听,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冷哼一声:“哼,外界都传你无所不能,如今看来,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
    墨镜先生见李淳风如此决绝,心中恼火,脸色铁青地吼道:“好吧,你们两个人先给我进屋!”话语间满是不容抗拒的威严。
    李淳风与九尾狐趁着墨镜先生转身的间隙,两人刚欲拔腿就跑,却不想墨镜先生的随从早有防备,如鬼魅般迅速窜出,几只强有力的大手瞬间将他们死死按住。“哼,想跑?”墨镜先生回头,眼中的怒火更甚,“到了这儿,可由不得你们。”九尾狐挣扎着叫嚷:“你这是非法拘禁!”
    僵持片刻后,墨镜先生强压下心头怒火,语气稍缓:“先让他们进屋里吧,记住,好吃好喝别饿着他们就行。” 随从们齐声应和,押着李淳风和九尾狐就往屋内走去。
    一个小时悄然过去,屋内的李淳风与九尾狐还在绞尽脑汁盘算着如何摆脱困境,屋外却毫无预兆地一阵嘈杂。几位身着制服的警察迈着大步迅速围拢过来,表情冷峻严肃。
    “屋里的人听着,你们因私自携带武器,还有涉嫌以mixinzhapian,现在依法对你们进行刑事拘留。”为首的警察高声喊道,声音威严不容置疑。
    此刻,所谓的“墨镜先生”已不见踪影,原来他本就是警察乔装打扮的。平日里,他极少以真面目示人,专门负责深入调查此类带有神秘色彩又暗藏违法行径的案件。此番设计,就是为了引出李淳风和九尾狐背后可能隐藏的非法交易链条。
    李淳风与九尾狐对视一眼,满心无奈,只能任由警察给他们戴上手铐押出屋子。九尾狐叫嚷着:“凭什么抓我们,这是误会!”李淳风则陷入沉思,暗自揣测这背后究竟还有多少不为人为人知的秘密,以及他们该如何在这牢狱之灾中寻得转机。
    然而,他们还蒙着眼睛,根本不知道此刻已经身处刑警队。被推着向前走时,李淳风心中一动,凭借着多年来对环境气息的敏锐感知,他隐隐猜到这地方不同寻常,恐怕是刑警队之类的要害之地。九尾狐却还在不停挣扎,嘴里嘟囔着要找“墨镜先生”算账,殊不知一切早就在警方的掌控之中,而他们即将面对的,是更为严苛的审讯与未知的变数。
    审讯开始,预审员并未直接发问,而是先让李淳风和九尾狐听受害者于丽的录音。录音中,于丽声泪俱下地讲述着自己如何被二人以mixin手段欺骗,还饱受精神折磨。李淳风与九尾狐听着录音,脸色越发难看,额头渐渐冒出冷汗。九尾狐的挣扎逐渐停止,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李淳风则眉头紧锁,心中暗叫不好,深知此次麻烦大了,他们原本以为天衣无缝的骗局,没想到被警方掌握了如此确凿的证据,不知该如何应对即将到来的审讯。
    审讯室里,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预审员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满头大汗的李淳风和九尾狐,开口问道:“怎么出汗了,热吗?” 李淳风下意识地抹了一把额头,支支吾吾道:“是…… 是有点热。” 预审员冷哼一声,显然没信他这套说辞,紧接着又开始播放一段录音。
    只听录音里传出九尾狐和一个男人在村子里房子里的对话,内容涉及如何利用mixin手段忽悠普通人的计划。李淳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九尾狐也身体一僵,眼中满是惊恐。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警方竟连这般隐秘的对话都掌握得一清二楚,这下真的是百口莫辩,深陷泥沼难以脱身了。
    预审员身体微微前倾,眼神冰冷地扫过李淳风和九尾狐,声音低沉却极具威慑力:“现在我们已经有充足的证据了,铁证如山,即便你们什么都不说,按照流程,我们也可以直接移交检察院。”
    李淳风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他心里清楚,那些被录下的对话如同紧箍咒,让他无从辩驳。九尾狐更是像霜打的茄子,耷拉着脑袋,原本灵动的眼睛此刻满是绝望。两人就这么僵坐在审讯椅上,哑口无言,知道自己多年来游走在江湖上的罪恶行径即将付出沉重代价,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如此之快,如此猝不及防。
    与此同时,在回城公路上的一辆车上,罗雨寒正耐心地对着那位在村子屋子里给九尾狐倒酒的女子做思想工作。女子瑟缩在座位一角,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泪水决堤般涌出,显然是被九尾狐吓得不轻。
    罗雨寒轻声安抚:“姑娘,别怕,你现在安全了,我们是警察,会保护你。只要你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就能帮我们将坏人绳之以法。”女子抽泣着,断断续续地道出一些过往:九尾狐如何用诡异手段操控人心,又怎样威逼利诱她参与那些骗局。罗雨寒边听边记录,心中暗忖,这些细节将成为击溃李淳风和九尾狐的关键拼图,让他们彻底无处遁形。
    结束与受惊吓女子的交流后,罗雨寒马不停蹄地展开下一步行动。她迅速联系上女儿失踪的卢阿姨,接通视频电话后,罗雨寒调整好摄像头角度,让画面清晰地呈现出正在接受询问的这位女子,罗雨寒轻声开口:“卢阿姨,您仔细看看,这是不是静静?” 卢阿姨的眼睛瞬间瞪大,死死盯着屏幕,双手颤抖着捂住嘴,片刻后,带着哭腔喊道:“是静静,就是我的静静啊!” 泪水不受控制地滚落。罗雨寒心中一喜,知道案件终于有了重大突破。
    就在案件逐渐明朗之际,预审员拿到了罗雨寒提供的静静录音。他面无表情地走进审讯室,再次将录音设备摆在李淳风和九尾狐面前。
    按下播放键,静静带着哭腔的诉说声在审讯室里回荡。李淳风和九尾狐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九尾狐的身子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李淳风也双手抱头,冷汗如雨下。没一会儿,两人就吓得鼻涕一把泪一把,他们深知,这录音成了压垮他们的最后一根稻草,再多的狡辩在这铁证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审讯室里的气氛本就凝重得令人窒息,此时更是如坠冰窖。预审员不紧不慢地开口:“还有呢,警方从你们那些被刑事拘留的手下那儿,拿到了于丽被忽悠的详细情况录音,以及在九尾狐信息咨询公司客户登记表上的签名录像。”
    说罢,他依次播放手下的录音,里面清晰传出蛊惑于丽的过程的话语。紧接着,大屏幕上投放出取证录像,那一份份客户登记表上的签名,仿佛是他们罪行的烙印。李淳风和九尾狐看着、听着,嘴唇颤抖,身体晃了几晃,最终彻底崩溃,瘫倒在审讯椅上,眼中满是绝望,知道这一回,真的是插翅难逃。
    预审员目光如炬,紧紧盯着瘫倒在椅子上的李淳风和九尾狐,语气中带着质问:“于丽已经没有一个亲人了,你们还忽悠她,到底为什么?” 李淳风哆哆嗦嗦地抬起头,眼神闪躲,嗫嚅着刚要开口,预审员猛地一拍桌子:“老实交代!”
    李淳风吓得一哆嗦,小声说道:“我们…… 我们想着,忽悠了于丽以后,她孤苦伶仃的,就算寻短见也没人知道这事儿,就不会有人追究……” 预审员冷哼一声:“哼,你们的算盘打得倒是精明,不过,你们的每一句话现在都是证据,别妄图再隐瞒什么,法律的严惩很快就会降临。” 九尾狐低垂着头,满脸懊悔,知道他们的罪恶行径再也藏不住了。
    预审员双手抱胸,微微仰头,目光中透着犀利,继续追问道:“呵,还有呢,我们在医院还发现了你们的病历。你李淳风对外不是号称无所不能吗?怎么自己还跑去医院?”
    李淳风身体一颤,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他咬了咬牙,低声说道:“因为我们也得病,也要去医院。不过那些求卦问卜的人不知道这些,这样才能骗取他们的信任,让他们心甘情愿掏钱消灾。” 九尾狐在一旁也轻轻点头,一脸丧气,显然对预审员的连番质问已无力招架,只等着法律最后的审判。
    预审员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冷峻,突然话锋一转:“那你们让静静给她母亲寄去画着猫和鱼的图是怎么回事?”声音在审讯室里掷地有声。
    九尾狐心头一紧,犹豫片刻后,还是开口答道:“这……这也是我们的手段。我们知道警方迟早会介入调查,就想着用这招忽悠警察,误导侦查方向。让静静画猫和鱼,就是想让你们以为她被困在养鱼场之类的地方,这样你们的警力就会分散,我们也能多些喘息之机,继续干那些非法的勾当。”说完,九尾狐丧气地垂下头,李淳风也闭了闭眼,他们心里都清楚,这些小聪明如今都成了罪证,将他们一步步拖入深渊。
    预审员眼中的怒火更甚,猛地一拍桌子,大声质问道:“那你们为什么不干点正事?” 审讯室里的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李淳风吓得一哆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他咽了咽口水,声音颤抖地回答:“我们…… 我们从小被父母亲惯着,养成了好逸恶劳的习性。前些年去一个国家旅游的时候,偶然看到那边有人附体古代名人,靠着这招忽悠大富豪,大把捞钱。我们一时起了贪心,觉得这法子来钱快,就跟着学了,回国后便开始四处行骗,想着不劳而获,哪曾想……” 说着,他绝望地看向四周,如今这审讯室,就是他们为贪婪付出的代价。九尾狐也面露懊悔,可一切都为时已晚。
    预审员微微皱眉,目光在手中的资料与李淳风、九尾狐二人身上来回扫视,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不禁自言自语道:“怪不得我们发现你们在户籍部门登记的名字是冯伟和胡一贵呢,原来如此啊。” 李淳风和九尾狐闻言,脸色愈发惨白,头也更低了下去。
    突然,冯伟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切地开口:“我说,我以李淳风附体后,大多数情况可没害命啊,也就忽悠了一点小财,这不算死罪吧?” 预审员刚要驳斥,突然,审讯室的门被敲响,一位同事匆匆走进,在他耳边低语几句,预审员脸色微变,暂时搁下与冯伟的对峙,快步随同事走出,留下忐忑不安的两人。

    不一会儿,预审员回来了,手中拿着冯伟两个手下的录音以及 DNA 检测报告。他目光冷峻地看向冯伟和胡一贵,按下播放键,录音里传出两个手下的声音:“胡一贵让我们在田家河边的小屋里zaota了于丽……”冯伟和胡一贵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紧接着,预审员又亮出 DNA 检测报告,证实所言非虚。此时,审讯室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冯伟和胡一贵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他们知道,这下罪行彻底败露,再无任何狡辩的余地。

    回复 来自- 中国

    使用道具 举报 来自- 中国

    来自- 广西南宁
    来自- 广西南宁

    该用户从未签到

    5

    主题

    1014

    帖子

    1万

    积分

    版主

    Rank: 6Rank: 6

    积分
    14472
    发表于 昨天 23:37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广西南宁
    挺不错的悬疑侦破小说。
    回复 支持 反对 来自- 广西南宁

    使用道具 举报 来自- 广西南宁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中文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小说世界

    小说世界

    订阅| 关注 (33)

    与天长歌,吟唱醉生梦死;伤离别,相思苦,人间有真情;以地作答,感叹沧海桑田;绘尽人间冷暖,劲舞指尖才华。
    6今日 5791主题

    论坛聚焦


    点击这里给我发消息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