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杂交,杜仲这小子不止一次跟我坦陈,他脑子里、周身血管里朦朦胧胧有股什么东西时不时地奔涌着,该不会是一马哥说起过的那个什么“性”吧?我说有也正常呀,过俩月你不就十八岁了吗?一马哥不是说他十六 ...
不管咋样,“马屌”这诨名在队上慢慢叫开了,如一顶桂冠戴到了一马兄头上倒是不争的事实。当然,这桂冠头几天他确乎不愿意戴,同我们追追赶赶打闹了一阵子,象征性地踢打了我和杜仲几个小哥们几脚几拳。之所以 ...
笃笃、笃笃……嘎嘎、嘎嘎…… 啁啾、啁啾……叽叽、喳喳…… 如此这般的声响把我弄醒了,把我从虚幻之境拉回到了现实世界的又一个清晨。愣了愣神,总算从光怪陆离毫无逻辑甚至毫无情节可言的碎片化 ...
说来也怪,马屌一双大手,该出手就出手,一点也不含糊。就说这时候吧,敏捷灵巧得能在动态物体(如芬芳妹子跑动的臀部)上精准地擒拿虫豸(如毒蜘蛛)。还有在役使耕牛犁田、耙田、耧田等农活时,他对牛的役 ...
马屌跑了,浑不似之前追赶芬芳那傻重步伐,竟然箭一样跑上宽阔的电排沟堤坝了。追,快追!可几个人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怎么也追不上。原来还真是一匹快马呀,他这是以行动来表达对“马样年华”这词儿的大力赞同呢。 ...
我是盐 我是大海滋养的 抑或大海是我用咸用心包养的 无须甄别,遑论剥离 人类口舌靠我点缀 人间百味推我领衔 厨房这条龙我是小不点 一点就是龙眼睛 我不是鱼肉,人欲是刀俎 你可以在炒锅给我谋个职位 却无法博我 ...
说话间,咱们的马样年华又到了新一年早稻抢收晚稻抢插的“双抢”季节。那个要命的早出晚归,都到了催着太阳起(而不仅仅是跟着太阳起)、踩着月影归(也不仅仅是暮色初临时归)的程度了,那些个超长时间超大强 ...
住手!一声高亢动听的吆喝跟发声者急促的脚步一同赶到马屌身边。不用说,芬芳来了,马屌的榔头、杜仲的镰刀都出不了手了。可马屌哈哈大笑声中还是把已经放下了的榔头再次抡起来了,不过是砸向杜仲钉的那个铁拉 ...
我是一只青色鸟 一只从天空战死之队 唯一突围的苍鹰 漫漫征途多少毛血洒山川 我没有坦途 没有退路 甚至没有死路 我不能在绿树掩映 红花拂面中昏昏然苟活 我 ...